衛薇薇動作快，早上打的電話，中午就和保姆一起帶了小雅南，站在排屋門前。
鄭蓧曉難得下廚，做麵條給她們吃。
小雅南看上去比嘉誌要大一些，眼睛圓溜溜，盯住豆豆不放。
豆豆則伸出小巴掌，五根手指叉開，對著衛薇薇大喊一聲，“五。”
這豪氣啊，把衛薇薇驚到了。
“蓧曉，你女兒啥意思啊。”喵喵尒説
鄭蓧曉在廚房裏忙，顧不上答話，鄭娟笑著和她解釋。
衛薇薇驚呆了，看一會兒豆豆，又轉過頭看自家寶寶，“南南，你媳婦是神童，你可咋整啊。”
小雅南有點高冷範兒，表情相當的淡定。
……
吃麵的時候，衛薇薇向鄭蓧曉彙報情況，“曾慕訫在A市，知道我過來你這兒，也想過來，你接待嗎？”
鄭蓧曉沒猶豫，“行。”
衛薇薇奇怪了，“你不是不想搭理她的嗎？怎麼這麼爽快？”
“此一時彼一時，她是日本曾家的女兒，顧陌辰在做日本市場，搞好關係總不會錯。”鄭蓧曉淡定地答。
衛薇薇聽曾子安講過日本曾家和鬆久公司的關係，大略猜出鄭蓧曉的意思，“聽子安說，曾慕訫對日本曾家的影響力有限。”
“知道。”鄭蓧曉點頭。
曾慕訫的影響力確實有限，但是她的身份，疊加上容毅這種望族子弟，影響力瞬間就大了。
鄭蓧曉笑眯眯，“她有鋼琴特長，咱們就當引進一個人才吧。”
……
衛薇薇和鄭蓧曉接上頭的時候，二人的老公在日本也接上了頭。
曾子安在一家老派的居酒屋裏等，門簾掀開，顧陌辰帶了錢鐸進來。
外頭正下雪，他的黑色的大衣上黏了些雪花，看上去風塵仆仆的樣子。
曾子安朝他揮揮手，“這裏。”
顧陌辰看一眼，轉過頭和錢鐸說幾句話，然後二人分開走。他往曾子安的方向去，錢鐸則坐去角落的位置。
方一坐下，曾子安就問，“豆豆會數數了？”
顧陌辰脫掉大衣掛到椅背上，然後淡定地說，“六以內。”
曾子安含笑看他，“薇薇愁死了，怕雅南被豆豆虐成渣渣。”
顧陌辰不以為然，“有啥好愁的，你們在B市，平時又見不到。”
“也是。”
曾子安其實不太在意，“智商差一點，就用情商來補。不去搞科研的話，長大後差距也不會太大。”
顧陌辰點頭表示讚同，“是的。”
……
曾子安已經叫好了菜肴。
中午不喝酒，點了這家有名的麥茶，裝在別致的茶碗裏，聞上去有些焦香。
曾子安一路已經收了不少情報，這會兒慢悠悠地講，“這兩天場麵有點亂，小野總裁回國之後，已經送到這邊的最好的私立醫院靜養。小野家推了他的弟弟小野正雄出來競爭社長的位置。小野夫人的娘家，奈良井上家不同意，要小野夫人妻代夫職。兩邊還在談判，至今未有結果。”
顧陌辰聽得認真，默然地吃一會兒菜，他淡淡地說，“小野總裁固然身體不佳，但並不是完全不行。我問過A市醫院的主治醫生，靜養半年至一年，是可以養回來的。”
“所以你認為小野夫人的勝算要大？”
“小野正雄在鬆久的位置雖然高，但基本是個閑職，另外小野家的勢力並不強大，比較來講奈良井上家更厲害。”
曾子安也是這麼想，他點頭，“我也覺得小野夫人會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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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先上三章，還有一章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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