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防風邶回歸的請帖均已發出,就等明日的宴席了,希望不會出什麼事

翌日一早,白羽伺候防風邶換衣,雲霧站在一旁,所有的賓客緊隨而至府門口,當然手裏還提著賀禮

防風崢和意映在門口迎著賓客,防風邶則是在前廳招呼賓客入座

眾人看著眼前防風邶出現,心裏很是詫異,難道當年陛下並沒有殺他?還是這防風邶從陛下手裏死裏逃生?留了一口氣被人所救?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二公子,自你搶婚之後,陛下說你被他的手下所殺害,大家都以為你死了,可沒想到您居然還活著?這著實令人驚訝。”

防風邶笑著回答:“說起來也算我命大,當初我是被一過路的所救,這才得以存活。”

“這樣啊,來,這一杯敬防風公子安然無恙的回來。”

防風邶回敬那個人,仰頭就一飲而盡下去

小夭看見很多人都往防風府去,手中還拿著賀禮?是有什麼喜事嗎?

她剛要抬手準備攔人,想看看他的請帖寫了什麼?視線就被一個人給吸引過去,他一瘸一拐的走遠

那個缺失左耳朵的人,令她想起了當年在鬥獸場看見的左耳,他怎麼會在這兒?

小夭追了上去,左耳感覺有人跟著他,隻是氣味有些熟悉,等他來到拐角處,迅速躲在一邊

小夭出現在他眼前,還露出後背,左耳想也不想就掐住她後脖頸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著我?!”

小夭猝不及防被掐住後脖頸,被迫彎著腰

“左耳,左耳是我,小夭。”

“小…小夭?”

左耳一手掐著她脖頸,一邊繞到她前麵,小夭努力抬起頭,左耳才看清她麵容,立馬鬆開了她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是壞人。”

小夭捂著後脖頸,左耳這廝下手也太重了

“沒事,你怎麼來這了?”

“我來找個差事。”

“你沒去找我哥哥瑲玹嗎?”

“沒去,我隻想靠自己,不想倚靠別人。”

小夭歎氣,“那你現在有地方住嗎?”

“沒有。”

“那你就先在我和璟的園子住下吧?正好我醫館缺個幫手,明日你就來幫我。”

“真的嗎?多謝,不過璟是誰?是塗山氏的嗎?”

“嗯,塗山璟現在是我夫君。”

左耳想到了防風邶,也就是相柳:“那…那他…真的死了?”

小夭點點頭,左耳覺得不對勁,他剛才路過防風府時,明顯感覺到裏麵有相柳的氣息,卻為何她說他已經死了?

左耳還是先不告訴她,等晚上他再去防風府打探

防風府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那個魔族的人變了個衣服,跟在那個姓宋的後麵,防風意映見他低著頭,就把他攔了下來

“宋公子,這人可是您的侍衛或者仆人?”

那個宋公子就回頭查看,剛想說不是,就見他緊緊盯著自己

他失瞬了一下回答:“對,防風小姐,這是我的仆人叫程琅。”

防風意映很是奇怪,她分明看見他上一秒是不解,根本不認識他的,下一秒怎麼就承認他是他的仆人?而且此人身上並沒有什麼妖的氣息,隻能讓他倆進去

她側頭吩咐身後的侍衛,讓他們注意那宋公子身邊的仆人,一旦有任何異動,立即捉住,帶去地牢審問

等所有賓客全部聚集在宴席上,防風兄妹這才坐在位置上,防風邶再次舉起酒杯和他們幹了一杯

程琅打量著防風邶,他見雲霧視線都放在防風邶身上,說明他就是她的軟肋

他正琢磨著什麼時候動手,就聽見有人喊:“攔住她!”

前不久,小夭帶著左耳去了園子,安排他住下來,就路過這防風府,總有種預感,它說一定讓自己進去

她就這樣闖了進去,一眼就看見不遠處的防風邶,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眼裏迅速凝滿了淚水

雲霧緊張的看向主人,心裏在祈禱,白羽則是上前擋住小夭看防風邶的視線

“你來幹什麼?!”

防風崢輕咳一聲:“遠來即是客,姑娘請入座。”

小夭遲遲站在那不動,周圍已經有人在議論了,還是防風意映上前拉著小夭,帶她入座

程琅的視線在他們三人之間來回徘徊,他好像知道該怎麼動手,讓那個狼妖入魔了

一場宴席下來,大家都各有各的心思

防風邶率先站起來,對眾人行禮致歉:“在下身體還有些不適,就先行離開,還請諸位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