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對我動手,也別想著來打擾我舅舅,否則我不知道我一激動會做出什麼不顧後果的事情來。”
蘇婉冷聲說完,從兩人中間穿過,瀟灑幹脆的離開。
留下目瞪口呆的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蘇婉昨天才進寒家的門,今天就像脫韁的野馬不受控製,到底是誰給她的底氣?莫非她把寒煜森伺候的很好,寒家對她很滿意?
蘇正淳咬牙道:“要不是你沒看好雅安,這樣的好親事也輪不到蘇婉。”
曾經他們避之不及的婚事,如今也成了爭不到的頭彩。
蘇婉從醫院出來,攔了車爭分奪秒的往寒家趕。
出租車停在寒家別墅門前時,七點三十五分,她還是晚了三分鍾。
下車付了錢,將車門輕輕關上,再匆忙也不忘跟司機說一聲“謝謝。”
停在院子裏的勞斯萊斯上,寒煜森剛看完文件,慵懶的靠在座椅上小憩,朝著窗外看去時,正好對上剛發生的一幕。
蘇婉身上總透著從容不迫,優雅淡定,一張生的極漂亮的臉上沒有喜怒哀樂。
她時刻都保持著謙卑有禮,謹小慎微。
“大少,少奶奶跟視頻裏判若兩人。”坐在駕駛室裏的助理裴東,戳著那一抹嬌小的背影說道。
下屬傳來的視頻裏,少奶奶可是目露狠色,跟自己父親正麵剛也不示弱的人,她那位唯利是圖的父親,確實不是什麼好人,竟然用她舅舅的安危來威脅她,少奶奶做的對極了。
在寒家蘇婉掩去鋒芒,收起滿身的刺,壓抑性子,確實和在外麵形如兩個人。
寒煜森收回視線,狹長的鳳眸裏是神秘莫測,他一聲不吭,打開車門邁下修長筆直的腿。
裴東啞然,他家少爺生性薄涼,更是不近女色。
哪怕少奶奶國色天香,他也不為所動,是自己多嘴了。
蘇婉剛踏進客廳, 拖鞋都沒來得及換,便傳來一道冰冷嚴肅的聲音:“滿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你是要把家裏變成醫院嗎?我不說你就不知道在外麵洗幹淨了再回來?”
寧長蘭態度冷漠,近乎絕情,話裏的意思顯的蘇婉像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每次看見蘇婉和她母親那極像的 一張臉, 寧長蘭心中都會生起一股莫名的怒氣來,有她在這個家裏,她的心情差極了。
她給丈夫打了電話,強烈表示了自己對這門婚事的不滿意,丈夫卻回了她一句“你忍忍。”
聽聽,這叫什麼話?要她一個女主人忍讓蘇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