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鐵?你果真是把金鐵帶來了?”石破的叫聲還未落下,古洞深處便是傳來了洪荒老人陰森的聲音。
石破著急的大叫道:“當然帶來了,你自己出來拿吧!我把金鐵給你,我好出去,我受不了了,這裏太恐怖了。”
“你小子連金鐵都能拿到,還怕這堆白骨不成?難道,這金鐵不是你拿到的,而是別人給你的?”洪荒老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在古洞深處故意試探起了石破。
生性謹慎的他,除了相信自己以外,他不會盲目的相信其它任何人,更何況,他和石破僅僅是一麵之緣,他又哪裏會那麼輕易的相信石破呢?
石破身體一怔,心道遭糕。
要是讓這老鬼知道,這金鐵是火龍聖人給他,讓他來害這老鬼的,那石破可就真就有來無回了,石破心中一泛起這個想法,他的求生欲望立馬戰勝了恐懼心理,猛的從地上撐起來,石破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嚇出的冷汗,踏上腳下鋪滿一地的白骨,大喝道:“怕,誰說我怕了,火龍王我都沒怕過,我還怕這堆白骨,我現在就把金鐵給你拿過來。”
“嗬嗬,很好,我等著你——”洪荒老人在古洞深處陰森的笑著。
石破大著膽子,捏著手中的金鐵,一步一步的朝著古洞深處踏去,短短的一段距離,石破就好像是走了一天那麼長,當石破終於走到古洞盡頭的時候,出現在石破眼前的一幕,瞬間便是嚇得石破兩腿一軟,整個軟倒在地。
此時此刻,隻見古洞盡頭的一張寬大的石床上,洪荒老人正盤腿座在那裏,而他的懷中,正摟著一個渾身沒穿任何衣服的女人,隻不過,這種香豔的場麵,在此時並不香豔,而是變得惡心嚇人。
洪荒老人居然是在女人的脖子上啃食著,吸食著。
很快,在石破恐懼的目光中,那個白嫩嫩的女人,便是被洪荒老人整個吸的身體幹癟,變成了一塊臭皮囊包裹的骨架,躺在洪荒老人的懷裏,生命全無。
將女人的皮囊往身旁的地上一丟,洪荒老人張著帶血的血嘴,瞪著石破笑道:“千玉門的這些女人,還真是挺好吃的,一個月吃上一個,果真是不夠,看來以後要加重份量了,一個月多吃兩個。”
“什,什麼,剛才那個女人,是千玉門的人?”恐懼中的石破,聽洪荒老人這麼一說,他突然怒從心中,徹底的將對洪荒老人的恐懼壓了下去,從地上站起來直視著洪荒老人質問。
洪荒老人不屑的看著他,冷道:“怎麼,你有意見嗎?”
“千玉門對我有恩,你吃別門派的女人我可以不管,可你要是吃千玉門的女人,我石破第一個不答應。”氣上心頭,年輕氣盛的石破,也不怕死了,正真的怒斥起洪荒老人。
洪荒老人抽抽嘴角,好奇的打量起了石破。
與第一次見到石破時相比,洪荒老人突然覺得,現在的石破與之前他見到的石破,十分不同了,硬要說哪裏不同,那便是石破的身體,看到這兒,洪荒老人轉移話題,笑問道:“你在火龍聖人裏煉過體了?”
“額!我打死了烈鳥王,喝了它的血。”石破老實的回答洪荒老人。
“原來如此,怪不得變化如此之大,好小子啊!能打死烈鳥王,你也算有些本事,不過,你以為憑你這點兒本事,就夠資格在我的麵前叫囂嗎?”洪荒老人話到最後,他的表情又變得陰鬱了起來。
石破被洪荒老人嚇的心裏亂成一片。
站在那裏亂了一陣,石破卻是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腦子裏靈機一動,石破突然上前一步,小聲的對洪荒老人說道:“好吧!我也不裝了,我實話告訴你吧!這金鐵不是我拿到的,你也別用了,這金鐵被人裝了機關,你要是敢用,馬上就得中招。”
“你,你說什麼?”洪荒老人疑惑的掀起眉頭。
“我真的很想拜你做師傅,所以,我不想害你,我剛才說的都是實話,那個威脅我,要我來害你的人,叫蕭鳴,這金鐵就是他從火龍王那兒求來的,你現在明白了吧?”石破話說到這兒,洪荒老人的眼中泛起驚訝的神色。
他就知道,石破不可能憑借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從火龍王那兒把金鐵偷來,原來事情是這樣,都是火龍聖人危脅石破幹的,目的就是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