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站在那裏不知所謂,對麵站著的西方隱,臉上的不屑卻是越來越濃,看著西詩那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西方隱不但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反而是越來越鄙視西詩,這樣的表情,看得石破心裏越來越憤怒。
正當石破憤怒之時,西方隱竟又是對西詩說道:“在我的軍中,沒有被俘的將士,隻有戰死沙場的勇士,西詩,你知道本將軍為何這般鄙視你嗎?”
“大將軍,嗚嗚!”西詩聽的嗚嗚哭泣。
“你即然被俘,就該壯烈的自殺,以身殉國,可你卻貪生怕死,不但出賣本將軍,還和敵將勾結,本將軍就是把你當狗,殺你一萬次,那也不嫌多。”西方隱的話語中不帶任何一絲感情,一句句的話,都是在責斥西詩。
事實上,西詩真的沒有背叛過她,哪怕是被石破俘虜了,西詩也是守口如瓶,對西方隱忠心耿耿。
可西方隱卻是認定了西詩背叛她,而且西詩如今和石破這般親熱,這也讓西方隱十分的看不慣,骨子裏的那股傲氣,讓西方隱這個女人,對西詩十分不屑,在她看來,像西詩這樣貪生怕死的副將,一早就該死了,又何須等到現在?
西詩的心裏在滴血。
被西方隱這樣一句又一句的斥責,此刻的她,再也受不了了,帶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哭,某一刻,西詩趁石破不注意,竟是從石破身側猛的衝了出去,徑直的衝向大廳前豎立著的那根粗壯的柱子之上。
“砰!”隻聽一道劇烈的砰聲巨響響起,西詩的腦袋一下子就被撞的鮮血飛濺,腦漿崩飛。
驚訝,憤怒,心痛。
無數種莫名的情緒,此時此刻,竟然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石破的心中升起,將石破整個人占據,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西詩竟然自殺了,她竟然被西方隱說的撞柱自殺了,死的這般痛苦,死的這般淒慘?
對麵站著的西方隱,見西詩撞柱自殺,她先是一愣,接著,她竟是仰頭哈哈大笑出聲,狂笑道:“太好了,礙眼的狗終於死了,本將軍這下可以眼前清靜了,哈哈哈!”
“瘋了,你們真的都瘋了,你們這樣,還他媽是人嗎?”石破抬頭瞪著西方隱,惡狠狠的大叫。
一股濤天的怒氣,從石破身體之中崩發,無盡的黑氣從石破的身體上冒起,瞬間便是將石破籠罩在一片漆黑陰沉而又恐怖的陰氣之中,將石破襯的猶如一尊惡鬼一般,那模樣十分嚇人。
感受到石破身上這股不同尋常的陰氣,西方隱嚇的一臉煞白,趕緊止住笑聲,下意識的往後後退了數步,與石破拉開了距離,察覺到事情不妙,西方隱立馬便是輕抬右手,就準備動用開門戒指的力量,逃離此處。
“呲!”可她的右手剛剛抬起,一道響亮的呲聲,立馬在她耳邊響起。
西方隱當場就傻了,過了兩秒之後,一股鑽心的疼痛,突然自西方隱的右手之上泛起,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西方隱不可置信的偏頭看向自己的右手,隻見自己的右手,此刻正緩緩的身下滑落,最終撲的一聲掉落到了地上,鮮血頓時流了一地。
而當她再將目光投向石破的時候,隻見石破的右手中,正捏著一把幾丈長的石製長刀,而剛剛就是他手裏的這把長刀一閃,直接是衝了過來,將她的右手砍掉,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西方隱竟然慢到都沒有反應過來,她的右手就被石破整個砍下。
砍掉西方隱右手,石破將變形石變幻的長刀縮短至手臂長短,死死的捏著手中閃著寒光的長刀,石破一步一步的走向傻愣的西方隱,狠道:“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靠右手食指上的神兵利器,所以才能隨時在空氣中開門的嗎?”
“啊!好痛啊!”直到石破說著這話,走到她麵前來的時候,西方隱才終於是從呆滯中回過神來,這一回過神來,她便是痛的仰頭大叫出聲,一屁股便是倒在了地上,倒地不起了。
石破將手中的長刀架到西方隱的脖子上,瞪著她冷冷的說道:“像你這樣的女人,憐香惜玉四個字,用在你的頭上,簡直侮辱了這四個字。”
“你,你敢殺我,西霖破大將軍,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西方隱煞白著一張臉,強忍著巨痛,威脅石破。
“他不過是我身體內的一道惡魄附體而來罷了,你真以為老子會怕他?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是吧?告訴你,我叫石破,就是你們西霖破大將軍真正的主人,現在告訴你這些,是想要你明白,你他媽惹錯對手了,你這個賤人。”石破將西霖破是自己惡魄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西方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