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眨了眨眼睛,原來她還有過這麼聰明的時候?
小家夥窩在顧衍止懷裏,笑得很開心:“哥哥,等我學會了這些,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顧衍止勾了勾唇,“是。”
小家夥漸漸長成了少女的模樣。
畫麵一轉,她被關在密室裏,玄星羅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夏娃,我對你很失望。”
夏娃倔強地看著他:“我沒有錯,他是我的家人,不是主人。”
玄星羅麵無表情地盯著她:“他就是你的主人,是掌控你人生的人。你終其一生都要追隨他,愛慕他,成為他的靈魂牽絆,甚至成為他的弱點,為什麼別人都能做到,你做不到?”
外麵,有一對對牽手經過的男女實驗體笑著鬧著。
女孩們全身心地依賴著成年的雄性實驗體:“主人,謝謝你帶我出來玩。”
“主人你真好。”
“主人,你會永遠對我這麼好嗎?”
夏娃捏緊了拳頭:“你讓我們喊他們主人,隻是為了讓我們利用自己的身體去牽絆他們,成為他們的弱點。”
“‘主人’這個詞,是你寫在他們基因序列深處的情感羈絆,是你變態的嗜好。”
“我每叫他一次主人,都會加深你掌控他的基因印記。”
“我不要叫他主人,也不要喚醒他基因深處的情愛!”
“我不會成為他的軟肋和缺點,更不會成為你掌控他的工具!”
玄星羅突然笑了起來,臉上帶著平靜的笑容:“夏娃,你有沒有想過,就連你現在倔強反抗的樣子,也是我特意為他的喜好量身定製的基因特性。你隻管努力做你自己好了,他一定會愛你的。”
話音一落,他就拉動了旁邊的手刹。
“啊啊啊啊!”夏娃慘叫起來,整個人被灌進了濃硫酸裏,迅速被腐蝕成血人。
玄星羅又將手刹拉起來。
機器臂將夏娃撈了出來。
玄星羅笑了下:“怎麼樣?要改口嗎?”
夏娃渾身顫抖,鮮血淋漓,唇舌已經被腐蝕得無法正常說話,卻還是倔強地搖頭。
酷刑持續了兩個月。
夏娃忍受非人的折磨兩個月,還依然活著,求生意誌強得不可思議。
連薑薑在旁邊看著,都忍不住為她的倔強感到不可思議。
最後,玄星羅實在沒法了,隻能啟動記憶替換手術,將她腦海中的“顧衍止、哥哥”一類特指代詞換成了“主人”。
夏娃被送回到了顧衍止身邊。
她乖巧可愛地膩歪在他身邊,卻不怎麼願意喊他主人,仿佛靈魂深處在排斥這個詞。
每次她張嘴排斥時,腦中都會陣陣抽痛。
她疼得抱頭打滾,試圖和腦子裏的聲音抗爭。
顧衍止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蹲在她麵前溫柔地安撫她,仰視著她:“不要怕。”
夏娃疼得眼底滿是淚花,委屈又茫然地看著他,她不理解她的痛苦從何而來,卻又無法擺脫這種痛苦。
顧衍止溫柔地笑了下:“你是不是想要喊我主人?”
夏娃怔然地看著他,無意識地囁喏:“主……人……”
有什麼情緒在兩人眼底悄然萌芽,肆意生長,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他縱容又珍重地將她抱在懷裏:“順從你的本能吧,這些痛苦不該是你的,想叫主人就叫,以後我們就不會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