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突如其來的快遞(1 / 2)

我叫張、張……坑。好吧,實話交代,我的全名叫張坑爹。

提及名字,請允許我先去廁所來一套嬌喘連連外加梨花帶雨的痛苦傾訴。

好了,手紙又用完了,接下來繼續。

這個名字,是我親爹給我取的。

起初,我並不明白坑爹二字的含義,等懂事之後,羞憤難當的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我絕壁不是親生的!

為了驗證這一想法,年幼的我曾多次嚐試過。

起初,先是滴血認親。

可那天晚上,我握著鋒利鉛筆刀忐忑不定摸進父母的閨房時,不小心被門欄絆了一下,導致我手持利器、如同開了鬼步飛向土炕。就在這時,熟睡的父親正好銷魂地撅起屁股……。

出院之後,父親像母親一樣掉了一個月的HP,隻是部位不同而已。

農村傳播信息的速度大家周所周知,從那一刻,我坐實了坑爹這個名字。

第一次驗親行動失敗,我依然不死心。

從小學的生理教育課本上得知基因鑒定這個科學知識,立馬忘記父親拳頭的滋味。

而發生上次的事件後,父親心中留下的嚴重陰影。

晚上不僅在我房門上五把鎖,身為鐵匠的他還專門打造了一件堪比軍工廠手藝的SSS級精鋼折疊安全褲。

為了以防萬一,還讓我從未見過的道士二娘舅開了光,每逢入睡勢必穿上它。

父親是個光頭,身上的汗毛又短,所以大家懂得,隻有創造出我的那個神聖部位才有足夠長毛發。

身為鐵匠傳人,五把鎖自然難不倒我,但那條神級開光護體褲卻令我頭疼不已。

無奈之下,我隻好再次坑爹,晚餐時候偷偷在父親酒中下了瀉藥。

晚上,偷偷躲在窗戶下的我親眼看到父親半個小時內上了十次廁所!

腳步浮虛回到臥室時,父親腰酸背疼腿抽筋,兩眼一黑倒在床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就是在等待這個時機,等父親的疲憊鼾聲響起,立馬竄進房中。

望著父親身下的茂密叢林,我萬分喜悅。可掏出還殘留著父親血跡的鉛筆刀準備“取樣”時,瀉藥功效突然再次發作!

隨著可憐父親猛地捂住菊花,我嚇得手一抖,鋒利鉛筆刀悄無聲息滑過父親胯下……。

父親又陪母親掉了一個月HP,不過這次的部位非常相似了。

養好傷後,父親出奇沒有打罵我,而是麵色猙獰地帶我去縣城大醫院做出了親子鑒定。

將證明親子關係的鑒定書狠狠甩在我的臉上後,父親直到死都沒有給過我好臉色。

確定自己是親生而不是隔壁老王的,我更加疑惑。但心疼親爹受到兩次創傷,直到他去世我一直沒有再過問名字的事情。

後來有一次給父親上墳時,母親才告訴我真相。

其實我在五歲之前叫張騰達,父親取這個名字是希望我將來飛黃騰達。

之所以給我改名,是因為我五歲時的一場胡鬧令父親留下痛苦終生且難以名狀的男科隱疾。

那是新年的時候,父母盤算趁著春節喜氣再我給添一個妹妹。

我的母親是村裏的一代村花,容貌與身材自然沒得說。望著床上千姿百媚的母親,脫光光的父親雄風大作,猛吸一口煙卷欲開始造人運動。

“轟!”

隨著母親的嬌哼響起,我藏在煙卷中的爆竹炸響了!

摸了摸烏黑發痛的嘴唇,父親這標準北方大漢趴在母親身上哭嚎了整整一夜,從此一蹶不振。

第二天清早,一夜白發的父親神情恍惚地直奔鎮派出所給我改了名字。

父親是光頭,為何我能看出他一夜白發?其實一夜白發不隻指頭發,身上的毛發在範圍之內。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母親親眼所見……。

當母親講述完畢,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直沒有妹妹了。那天,我滿懷悔恨地在父親墳前跪了一下午……。

說了這麼久,我手中的油條已經吃完了。既然同桌的老瞎子正疑惑地摸著麵前空盤,是時候該閃人了。

鐵匠在當時的農村可是最受歡迎的職業,憑借祖傳手藝,父親在村中的地位僅次於村支書。

雖然敬愛的親爹因憂鬱早早去世,但他留下的財產足夠維持我從三流大學畢業。

財產再多,遲早有花完的時候,況且父親隻能算得上村中的第二首富。所以畢業之後我縱使一直沒有工作,也沒有再向家裏要過錢。當手頭有寬裕的時候,還郵寄給年邁的母親一些。

既然有寬裕時候,那就有落魄的時候。眼下由於近半個月沒有找到打零工的活,我這才落到偷吃盲人爺爺早餐的下場。

其實,我這個人對於工作沒有太高要求,而且也非常能吃苦。但由於穩定工作需要交納證件,迫於芳名太過驚豔,我無奈淪落到發發傳單、貼貼小廣告等打零工的淒慘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