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什麼?還不如本公子來算上一卦,看看誰有如此武藝,能製服得了它!”莊恪根本不將眼前的棕熊放在眼中,加官進爵他沒興趣,唯一有興趣的是這棕熊最後能落入何人之手,更重要的是,隻要不是落入悠然的手中便好。
“那幾個人怕是早已精疲力盡了,若是再無人上前幫忙,恐怕會有危險,反正各位也是要製服這野熊,不如就順手救下那幾人,那幾人也好感激你們。”
“和他們很熟嗎?我為何要救他們,既然覬覦榮華富貴加官進爵,這就是他們必須付出的代價!”
悠然不再言語,莊恪說的並無道理,無論你想得到什麼,相應的付出就不會少,更何況這些人也是為了追逐功名利祿而來,才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沒有想過自己能不能成功,就這麼為了自己的私欲而貿貿然行動,實在毫無可憐之處!
“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再說本公子和人還有賭約,算他們命大,遇著我了,悠然郡主,就讓你好生瞧著我們是如何將那殘暴的棕熊親手製服的!”
莊恪一笑,遞給房逸等人一個眼色,沒有看悠然的表情,幾人飛身而上,來至場中,看著一幹疲倦地人,沉聲道:“不想死就趕快走,別在這妨礙我們!”
看到來人是莊恪等人,傷痕累累的幾人皆是一陣黯淡,莊恪幾人的名氣如今京城之中誰人不知,驚才豔豔,乃是京城中青年才俊的典範。
無奈,為了安危,還是離場。莊恪幾人將棕熊團團圍住,宛如困獸之鬥的棕熊大聲咆哮著,震耳欲聾的聲音在狩獵場中響徹雲霄,瞬間,幾人一齊飛身而上,手中寒光閃閃,手中皆是帶有軟劍,直刺棕熊。
棕熊雖然蠢笨,但麵對危險還是有天生的嗅覺,看到來勢洶洶的幾人,奮力抵抗著,寒劍雖然鋒利,卻一時之間無法深入棕熊的皮毛,閃躲之間,棕熊已然大怒!
熊掌拍下,動作雖然遲鈍,卻極具殺傷力,拍下時的帶動的勁風直刮臉龐,感覺刺痛,一時之間,眾人皆是無法製服,隻能在躲閃之間尋得機會。
力大無窮的棕熊麵對麵前的幾個小嘍囉,血紅的眼更加濃鬱,獸性大發的棕熊、還閃著銳利光芒的熊掌,對著一人,不顧其他人的攻擊,狠狠拍下。
莊恪大叫不好,因為這棕熊拍下的方向正是他的方向,如今,四麵夾擊的棕熊破釜沉舟,讓莊恪頓時無處可逃,眼看著落入絕境,莊恪心中一橫,手中的寒劍直刺而上。不能躲,就拚死一搏,也絕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莊恪,退下!”
房逸的看著莊恪的情境,也是大驚失色,無可奈何,厲聲道。
可如今的莊恪卻是躲無可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勁風吹得莊恪臉頰生疼,肩頭在感到疼痛的下一秒,將劍刺入棕熊身軀的上一秒,卻聽得一陣簫聲幽幽傳來,眾人皆是一怔,聽到簫聲的棕熊,竟然就此臣服,看著簫聲的主人,仿佛恢複神智的人一般,看著悠然,迷糊的眼中似乎還在思索,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