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殘暴成性,陰沉多疑。
若不是先帝隻剩他一個兒子,也不能讓他登基為帝。
要是按照宋遲自己的想法,給他一槍最爽快。
可是眼下朝中都是溜須拍馬之輩,僅剩的忠臣幾乎要被殺光了。
所以殺了這個男人,也沒什麼用。
隻會讓朝局更亂。
受苦的依舊是百姓。
但是這麼回去,宋遲又不甘心。
他扒拉了下醫藥物資,從裏麵找出來一劑蛇毒。
這藥喝下去死不了,半身不遂還是可以的。
宋遲掏出針筒,悄無聲息的繞到皇帝身後,一針紮下去。
“什麼東西!”
皇帝感覺脖子一痛,驚呼出聲。
宋遲動作很快,藥已經下去了。
這藥發作沒那麼快,皇帝轉過身發現身後沒人。
在摸摸脖子,刺痛感已經沒有了。
“皇上?”
太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心翼翼的湊過來。
皇帝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屍體,恨不得把偷情的三個人碎屍萬段:“丟到亂葬崗喂狗。”
“還有,這宮裏的所有人,給我全部殺了。”
此話一出,烏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皇上,饒命。”
“皇上,饒命”
然而,皇帝已經拂袖而去,隨身太監後怕的直起腰,衝外麵的侍衛揮揮手。
一時之間,承乾宮的地麵都是紅色。
。
宋遲搜刮完皇宮,才不管因為他造成整個皇宮雞飛狗跳的。
悠哉的騎著小毛驢走了。
路過熟食鋪子,留了金子,把東西全部收走。
米麵鋪的小二打盹的功夫,店裏就空了,跟他四目相對的隻有桌案上的金子。
如法炮製,什麼點心鋪子,成衣鋪子,包子鋪,鐵匠鋪。
宋遲全部逛了一圈。
京城的物資豐富,一點也不比現代差。
宋遲瞧著共享空間裏堆成山的東西,覺得差不多了。
這才騎著小毛驢回王府。
然而,劇情居然提前了時間。
宋遲到王府門口的時候,就見官兵已經把那裏包圍了。
前院亂七八糟的。
那些官兵凶神惡煞的站在院子裏,對著哭哭啼啼的一眾人大吼。
“都老實點。皇上已經下旨。楚王謀反,所有親眷全部下獄,兩日後流放西南三千裏。”
“念在楚王過去的功勞,皇上才沒有把你們斬首,你們最好配合點,不然別怪兄弟們刀劍無眼。”
他這幾句話一說,院子裏響起哭聲一片。
徐婉清靠在丫鬟懷裏,泣不成聲。
“王妃,這可怎麼辦啊?”
萍兒扶著徐婉清,眼中都是害怕。
後麵跪了一地的下人更是惶惶不安。
流放西南,可不是鬧著玩的。
徐婉清捏著帕子,臉上都是淚水,哭的說不出話來。
西南是荒涼之地,天氣惡劣,窮山惡水的,去了哪裏有活路。
更不要說三千裏這一路上會發生多少事,誰說的清楚。
楚潭身姿挺拔,擋在眾人前麵沉聲問:“我父親呢?”
“楚嘯得罪皇上,被打斷了雙腿。隻要你們不反抗,我保證不動你們。若是有人不聽話,那就別怪我這把刀不長眼了。”
說話的不是禁軍統領,隻是禁軍下麵的一個小頭目,這樣的人如今都敢威脅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