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金?嗬,這異寶別說在咱們白山鎮買一套房了,真要賣的的話,叔父你就算傾盡家產也不夠這異寶的零頭。”
青年不由笑了出來,引起了一陣咳嗽:“拿這麼貴重的東西當定金,那客人什麼模樣?”
“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看起來像我們北國人,來曆不清楚但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白發,帶著個妹妹。都十分漂亮。”中年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道:“而且是個武人,身輕如燕、踏雪無痕,起碼練體上層境界。”
中年人雖然不是武人奇人,但架不住有個是奇人的寶貝侄子,耳濡目染也有了一定的眼力。
“那客人大概是什麼大家族的人吧,年輕有多年輕?二十出頭?二十出頭練體上層境界?如今最年輕的練氣境界紀錄是二十三歲,那都是燕京玉山才能有的水平,這個女子既然也……難道是出來曆練的?定房不是用銀票而是以物交易,外出的經驗想來應該不多……”
青年道:“不過隨手就把這東西拋出,練體上層境界不可能不識寶,有這樣的舉動那麼隻能代表這東西對她並不重要。”
“什麼家族能把異寶不當寶啊?”
中年人無法想象,不過該收下的還是要收下,中年人厚直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屬於商人市儈的狡猾:“我在白山鎮南邊有一套院子,我很少去,靠著鼎湖,比較安靜,就將這一套院子給這位姑娘吧。”
“咳……叔父,我看這異寶還是還回去,免得到時候出了問題,這異寶不是我們拿的了的。”
青年又咳咳了幾聲,皺了皺眉頭道,他十分明白幼子抱寶的道理,北域的地方上可不太太平,在那女客手上恐怕沒事,但要是在他們這一個無權無勢隻是在當地有些實力的行商家族手中卻足以讓一些人智昏出手。
“放心,無事的,我今晚連夜就趕去威海衛找你盧叔。”
“找盧叔?為何?”
“嗯……這異寶應該能讓你盧叔幫你找關係向威海侯求到一個去燕京玉山院府的名額,到時候,你的傷也有的治了。”
青年張了張嘴,眼眶瞬間紅潤了,勸阻的話噎在喉嚨裏,就是吐不出來,他知道自己還沒有放棄,即便一點點的希望他也想抓住。
半晌,他才硬咽開口道,卻不敢去看中年人的眼睛:“叔父…石棱何德何能讓你這般費心……”
中年人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好了,就這麼定了,我馬上出發,石棱你現在拿上地契去等著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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