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是向霽無瑕這樣道。
在很多時候，霽無瑕與陳凜比起依托關係看上去更像是一對親密的姐妹，方石棱也這麼認為，即便陳凜談吐相當成熟，霽無瑕也比她更像是個一家之長。
陳凜也懶得解釋她們兩人的關係，而且霽無瑕也有權利決定大部分事情。
寒蟬書院？
寒蟬書院是方石棱身體受創後回到白山鎮開的一間書屋，藏書都是他以前收集的各書策，有百來卷。奇人比單純的讀書人更有力量，更不用說方石棱以前還算得上是其中的天才。而方石棱也是個愛書的人，以他這樣的身份也讓他可以收集到更多的書策。
因此，他的寒蟬書院的藏書量在白山鎮連帶附近幾個鎮子地區裏也算得上最大的了，附近不少讀書人都會來書院借書學習，而這借是需要收取一定的費用的。
寒蟬書院陳凜霽無瑕也去過幾次，對這些還算有一點了解。
這樣的書院也算得上是一間經營，而且霽無瑕陳凜常來借書，方石棱現在又要遠出，作為人情給她們代為管理再適合不過。
“可以，那就先謝謝方先生了。”
霽無瑕看了陳凜一眼，想了想，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不用，我就要啟程去燕京了，也要請人管理，不如直接拖給二位，二位什麼時候要去寒蟬書院的話，直接去找家叔便是了。這次拜訪也沒有其他事情了，在下就此先告辭了。”
簡簡單單就結束了這次的拜訪，方石棱這個人似乎是一個很幹脆的人，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幹淨利落略微直爽。
不僅陳凜，霽無瑕也這麼想。
不過她們不知道，方石棱卻和陳凜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情，對方隻是覺得，他一個大男人孤身拜訪隻有女方的人家對對方的聲譽畢竟不好才會如此，這個世界這方麵的道德觀念，北域這塊地方這方麵的觀念雖然不重，但還是有的。
陳凜前世二十一世紀，這樣的來往很正常，而霽無瑕則是她的記憶中她江湖行走慣了，都沒有往這一方麵上去想。
“書院啊……”
方石棱離開後，陳凜就開始嘟囔起來。
現在問題又來了，雖然暫時有了營生的門路，可書院經營收入實在太少了，要來借書的書生可不會太富，而就算開辟了新源，不會經營也是會虧的。
陳凜兩世加起來也才不過十七八歲，又不是什麼天才，根本不是經商的料子，前世看了那麼多經商的網文，陳凜對這方麵也還是摸不著半點頭腦。霽無瑕紅繩顯然也不是經商的材料。
來錢快的話，難道要去玩黑的？黑吃黑？
陳凜不禁想。
苦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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