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南宮赫沒有追究的意思,他快步就要走。
其實剛才下了電梯,看到人家兩個人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就想跑了。
隻是聽到那句誤解,他實在是忍不住,生怕因此自己在南宮赫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隻能開口解釋。
“等下。”南宮赫低下聲音。
他又迅速轉過頭:“有事嗎?”
“東西。”他開口提醒。
梁文把手中的手提袋放了下來:“這是公司準備的禮物,不是我個人的名義,還請喬小姐不要嫌棄,我就先走了,再見!”
說完之後他便頭也不回,差點同手同腳就走了,哪裏還有之前斯文儒雅的樣子。
喬喜憋笑憋到快要發狂,瞪了南宮赫一眼:“你看看人家本來是個斯文人,都被你嚇成什麼樣子了。你能不能沒事別嚇人?”
“明明我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你非要自己過來談過來。談就談,還偏要跟他關係那麼近。”南宮赫陰著臉開口。
兩人現在的關係簡直就像是換了一位置,喬喜就像是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渣男。
南宮赫倒成了時不時都要委屈的小媳婦。
明明長著這麼一張殺伐果決的臉,卻動不動的在自己麵前委屈。
喬喜實在是……太受用了!
她忍不住狂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酒店走廊裏麵,簡直堪稱是猖狂。
本來南宮赫板著的臉,在看到她笑容的時候,已經消散了一大半。
她就像是某種小動物一樣,渾身上下都帶著一種動人的靈動。喵喵尒説
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一時間忘記了移開目光,就那樣一直直勾勾的看著她。
喬喜被他盯得也一點點的收斂了笑容,兩人的目光開始安靜的對視,空氣中有種怪異的感覺,開始逐漸的凝固。
南宮赫不受控製的抬起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他的手掌很熱,幾乎帶著灼人的溫度。
但喬喜明白的很,那種燙人當然不是來自於天氣太熱或者其他什麼因素,她比誰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空氣熱的可怕,好像每呼出的一口氣,都在催生著一樣的感覺。
但南宮赫的忍耐力實在也是絕佳,他很快就收回了手,喉結微微滾動,下定決心般的開口道:“先回房間吧。你跟梁文的工作應該談完了吧?明天我送你回去。”
“國外的工作處理完我才回來的,沒回消息是因為一直在飛機上。”
他又瞥了一眼被丟在旁邊的花,“我剛才一時氣惱,花沒錯,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撿回來。”
看似他說話十分的有條理,一點點地在解釋這具體的情況。
實際上純屬就是在轉移話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麼。
喬喜反手輕輕的抓住了他,聲音帶了幾分溫柔:“那什麼,其實也不用這麼的如臨大敵,醫生說了,現在挺穩定的,其實可以。”
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非常細,幾乎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
自己主動邀請,簡直是離譜!
南宮赫心思微動,卻還在猶豫和遲疑。
喬喜卻不由分說直接抱住了他勁瘦的腰,把人往房間裏麵扯,看起來她才像是那猴急猴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