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人類太過禽獸。
他也悄悄地了解過,一些欲念比較強的alpha,確實會在某些事情上格外癡迷執著。
這可不如他們企鵝,他們企鵝除了繁殖就再也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懷孕的時候,祁非白和關凜域在謹遵醫囑的情況下,偶爾親密。
可那個時候,他們顧及著肚子裏有孩子,一直點到為止。
至少對祁非白來說,歡愉是更多的,不會出現那種讓他無措到失控的尖銳情緒。
相較之下,孕期的夫妻親熱更符合他對某些事情的期待。
現在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關凜域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不相信他會像孕期那樣溫柔地對待他。
他隻要一想到自己懷孕之前,和關凜域一起度過發情期的那些日子,身體就不自覺顫栗起來。
那時候是為了懷上孩子,他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現在可不同,他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就算要生也不是近期。
沒有了生育需求。祁非白對發情期的情感,更多的是避讓和閃躲。
其實關凜域並沒有祁非白想象中那麼禽獸,他就算真的想做什麼,也不會在祁非白生完孩子後半個月,就不顧祁非白的身體,強行讓他與自己親熱。
隻是祁非白這耍脾氣抗拒的小模樣,讓關凜域不願意輕易放過他。
於是關凜域傾身上前,吻住祁非白的唇。
有些事情不能做,親一下卻不是問題,不做到底,就行了。
那是一個很綿密的吻,帶著關凜域不容拒絕的強勢。
兩人都呼吸在靜謐的房間交織,空氣變得灼熱而黏膩。
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原始的狀態。
關凜域不再追求其他,隻為了滿足alpha最原始的□□。
祁非白的身體逐漸發熱發燙,甚至從心底深處生出一些難以抑製的念想。
這已經讓他忘記了拒絕,忘記之前在腦海裏經曆過的千萬種抵抗。
他的手緊緊抓住關凜域白色的家居服,將家居服抓出深深的褶皺。
片刻後,關凜域放開他的唇,卻沒有放過他。
他仰著脖子承受著關凜域所帶來的一切,隻覺得好似飄渺在雲端,踏不到實處。
最後腦海中一陣白光閃過,仿若閃電劈中了神經深處最柔軟的末端,帶來一股令人難以自抑的顫動。
祁非白身體發酸發軟,躺在床上微微喘息了好一會兒L,才回過神來。
關凜域卻是一臉風輕雲淡,除了衣袖皺得有些不像話,看不出任何異常。
他垂眸繼續護理祁非白的身體,給他略顯幹燥的皮膚,抹上身體乳,在他身上留下淺淺的紅痕。
當天傍晚。
和明悟在家裏的家庭影院,看浪漫愛情電影的小蘇收到祁非白的消息。
明悟眉頭微皺,不是很滿有人來打擾,沉聲問他:“誰找你?()”
小蘇看了一眼消息,說:“是祁非白。▁()『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明悟的臉色在聽到祁非白的名字時,染上了難以抑製的興趣盎然,聲音也帶著笑意:“快跟我說說,他又找你做什麼?是不是又來和你分享,他和關凜域那點破事兒L?”
之所以稱之為破事兒L,是明悟覺得祁非白說的那些事,在他這裏連幼兒L園的小朋友都能處理好。
果不其然,他厚著臉皮看小蘇和祁非白的聊天記錄,看到祁非白發過來這樣一句話:【小蘇,有沒有那種可以讓alpha冷靜下來的藥,讓他們專心的賺錢養孩子,不要把心思放在伴侶身上。】
【我可不想在孩子還沒長大的時候再次懷孕,我現在根本沒有那麼多精力照顧孩更多的孩子。】
【你幫我打聽打聽唄。】
明悟嘖了一聲:“他這才生完孩子半個月,關總就急不可耐了,非白還是有點本事的。”
小蘇還不習慣和自己的戀人麵對麵聊這種限製級的話題。
他微紅著臉,關了和祁非白的對話,小聲嘟囔:“他這是問錯人了,我怎麼會知道那種東西。”
他一個剛脫單的omega,還是一個處O呢,怎麼會知道哪裏有可以降低alpha醞釀的藥物。
再說,自己的伴侶也不是阿爾法呀。
他小聲嘟嚷完,身邊的人卻靠得越來越近,最後輕輕咬住他的耳垂,低聲呢喃:“祁非白才生了孩子半個月,關總就有肉吃,這世界上最可憐的就是我了,不知道善良的小蘇寶寶,願不願意可憐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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