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整個人快燒起來了,瞪了祁非白一眼:“可是你不是說,你還想和關凜域一起再生兩個孩子嗎。”
祁非白小聲嘀咕:“是兩個小企鵝啦。”
他又期待看著小蘇:“你再生三個唄,妹妹還沒有娃娃親呢。”
話落他又壓低聲音:“再生的兩隻小企鵝也要。”
小蘇快被他氣死了。
他們不是好朋友嗎?這樣說,他倒像是關家的娃娃親生產機!
“我才不要生了,明悟如果知道我還想生孩子,肯定會變本加厲,但什麼時候能懷上,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他心裏都有些什麼花花心思,我可不相信他。”
被關凜域溜了整整兩個月的祁非白,腦子裏一根弦突然就連上了。
他福至心靈,恍若探究到了最近這段時間艱難夜生活的本質。
他越是分析思索,越是震驚於關凜域的深沉心思!
“他怎麼這麼可惡!”
祁非白突然凶巴巴罵出聲,嚇了旁邊的小蘇一跳。
片刻小蘇反應過來,這肯定又是在罵關凜域,全星際敢罵關凜域的人,就隻有他身邊這一位了。
小蘇微微探過頭:“他怎麼可惡了?”
祁非白也不是個包得住心思的,何況他和小蘇之間關係匪淺,他更是自覺,關凜域的所作所為,他不會
幫他遮掩!
“他跟我說,想和我再生兩個……小企鵝(氣聲),但之前我們兩次發情期,我就順利懷孕,可現在已經過去整整兩個月!”
祁非白將自己的衣領拉下來,露出斑駁的鎖骨:“你看看你,看看這痕跡,這可不比我上一次發情期的時候受得輕!”
小蘇連忙手忙腳亂給他遮上:“這不能隨便露出來!”
祁非白氣哼哼:“可就這樣,兩個月都沒有懷上呢!你說他是不是在騙我!”
小蘇眼神有些茫然:“你才反應過來嗎?”
他還以為這是祁非白和關凜域的play。
他以為祁非白樂在其中。
轉念一想,祁非白平日也聰明,可有時候確實心思單純,不會想太多,更何況給他下套的那個人還是關凜域。
小蘇:“那你要怎麼辦?”
祁非白拉開小蘇的抽屜開始尋找:“我的醫保卡呢,我要去刷一瓶那個!強迫他和我進入發情期,我看他發情期還有沒有那個心思搞鬼!我就不信這一次懷不上!”
這清奇的腦回路也是小蘇沒有意料到的。
他時刻能夠感覺到自己和朋友在思維上的巨大鴻溝。
祁非白找到醫保卡,拿著醫保卡起身:“我走啦!待會兒L副總過來,你就跟他說我去上廁所了!”
他剛走到門口又回頭,來到辦公室,翻看那一堆病人的資料:“嗯嗯,都不緊急,是以前的老病人複查,那你幫我盯著點唄,幫我推遲一周,我回去發個情就來上班。”
小蘇看著他風風火火的背影:“……”
關總,怕是要高興壞了。
片刻小蘇又有點憂愁自己。
同事覺得他家的老公不行,言語之間盡是失落和無奈,以及對咳生活的習以為常。
他卻憂愁自己的老公太行。
其實也說不上多累,明悟還算是有分寸,並不會影響他上班和平常休息。
可是那種尖銳到失控的感覺,隻要一想起來就會讓人渾身顫栗。
這麼多年了,也還沒有習慣。
小蘇悠悠歎息,甚至想在公司加個班,就如同那些開車回家,卻坐在車裏不願意上樓的男人一樣,隻不過他的理由和那些男人是不同的。
祁非白興衝衝去了藥店。
這個藥店的店長與他是長期的合作關係,兩人也算得上是朋友。
得知他要買什麼藥,店長的眼神也有些控製不住:“到你們這個結婚年限的夫夫,不是會控製發情頻率嗎,大家都趨於平淡的生活,不再有激情,你倆倒是……”
祁非白雄赳赳氣昂昂:“這次我一定會把他榨幹,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懷上他的孩子!”
這段話裏的每一句店長都能聽,但連在一起卻那麼晦澀。
店長隻悄悄問祁非白:“你不會做犯法的事吧。”
祁非白很肯定:“當然不會!”
然後他看著店長方才沒
來得及藏,放在櫃台後麵凳子上的粉色手銬:“那個是什麼東西啊?”
店長:“……”
祁非白滿意離開藥店,大包小包帶走了店長的私藏。
他並沒有去關凜域辦公室,而是拎著東西直接回家,然後打開口袋給關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