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沒聽到腳步聲，兩人都以為女人會奪門而出。
過了一會，程昭僵硬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愛你。”
“你愛我嗎？”
“我非常愛你，這個世界上我隻會愛你一個人。”
聲音和之前完全不同，沒有生氣，像是被控製了一樣。
“我也愛你，程昭。”
聽完這兩句話之後，房間裏傳開了不可言喻的聲音，宋憶柳和蘇竹原本正麵色凝重，聽到這個聲音突然對視，兩個人都鬧了個大紅臉，聽著裏麵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兩人腳底抹油迅速逃離。
真的沒想到能聽到這些東西，他們也不知道把門關好。
宋憶柳一邊想著，一邊趕緊關上自己的門。
等兩個人冷靜下來之後，蘇竹變得有些沉默，一個人坐在床上想事情。
“你在想什麼？”宋憶柳看著她滿是心事的樣子，好像也想到了點什麼東西。
果不其然，蘇竹抬頭跟她開口，“我們想要找到東西，好像有點眉目了。”
“我能猜得到，是不是蠱蟲？”宋憶柳問她。
蘇竹點了點頭。
她之前看的那些書全是苗疆蠱術之類的書，一開始她不明白這些東西能當什麼誘餌，但她現在全明白過來了。
苗疆蠱術裏的那些傳統民族文化並不是重點，裏麵講的那些蠱蟲內容才是他們想要的東西。
或許是想養別的蠱蟲，或許是之前養蠱蟲的人消失了，又或許是別的原因，導致他們想要找人幫他們養蠱蟲。
而程昭奇怪的反應，或許就是因為被下了蠱的原因。
越想越滲人。
“這種東西，居然是真實存在的？”
蘇竹看著她，“都是真的。”
她從來不相信這些，覺得這些都是騙人的東西，隻是故弄玄虛的文化罷了。
結果現在你告訴她都是真的，都是存在的，並且已經流入了日常生活中。
“天啊。”她感覺她的三觀需要重新建立一下了。
這種東西如果存在，這種東西如果真的能夠被使用，這種東西如果已經流入了日常生活中，她不敢想已經在暗處建立起了一條怎樣的產業鏈。
太可怕了。
而那邊蘇竹已經撥通了陸景霄的電話。
自從上次陸景霄給她打來電話之後，就再也沒跟他們聯係過，根據宋憶柳的推測，應該是蘇竹每天在跟他彙報消息。
因為已經深夜，所以那邊等了好半天才接起電話，“喂？”
陸景霄的聲音一聽就是已經睡著了，又被鈴聲吵醒，聲音低沉溫柔，又帶著點沙啞，比平時聽起來倒更勾人一點。
“有線索了。”
蘇竹一句話說過去，對麵瞬間就醒了。
“什麼線索？”
等把二人撞見的事情都告訴他之後，陸景霄沉吟良久，“抓住這條線索，程昭是景行娛樂的人，再加上李子澄對這件事見怪不怪，說明對這件事是知情的，肯定跟他們有關係。”
蘇竹和宋憶柳表示明白。
“蘇竹，你查一下程昭身邊的女人是誰。”
“好。”蘇竹回答道。
而宋憶柳聽到這句話有些奇怪的看向蘇竹，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