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萬分緊急,成遠銘精神恍惚刺痛難忍,眼見著鐵爪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內心竟是出奇的寧靜,“於曉,我來了”他放棄了抵抗,閉上雙眼。
看著成遠銘無絲毫還手之力,即將斃命,霸南天獰笑著,覺得快意之極。千鈞一發之際,異變陡升,一道無匹的劍光如流星般從遠處射來,霸南天等人還不及反應就被一劍劈死。
一個素衣女子娉婷走來,女子容貌堪稱絕色,著一襲對襟的白色長裙,態體婀娜風流。
成遠銘聞得幽香傳來,精神上的禁錮立馬解除,精神力場重又宣泄而出,一女子赫然出現在眼前,他忽然像是著了魔,從地上一彈而起,滿眼柔情的注視著少女再也移動不了分毫,竟是癡了。女子約莫雙十年華,粉麵素顏竟和於曉有九分相似。
素衣女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成遠銘,朝古城深處徐徐走去。
小家夥見成遠銘險死還生喜極而泣,它跳到成遠銘的肩膀,用爪子拍了拍成遠銘的臉,成遠銘從呆立中驚醒,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佳人的香味,伊人卻早已不見蹤影。隻見小家夥泫然淚下,他內心感動,輕輕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道:“剛才來的女子呢?”
小家夥指了指古城深處,成遠銘回想起女子臨走時厭惡的眼神,內心刺痛!他已明白這個女子雖然和於曉有九分相似,但這不是於曉!
他心中奇怪,懷抱白猴,踏步向古城深處走去。越往裏麵走越陰森恐怖,古城昏暗無光,寂靜無息。唯一的亮光就是射向深處的那一道白虹。
路麵逐漸寬闊,前麵是一個廣場,廣場上麵立著五個巨大的石碑,石碑上麵刻滿了圖案,素衣女子正站在碑下看著圖案,成遠銘朝女子微微一躬,感激道:“謝謝姑娘救命之恩!”
女子置若罔聞不見絲毫動靜,像是被石碑所吸引。“你能讀懂這些文字嗎?”良久女子淡淡的道。忽然覺得這句話問得很浪費,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會!”成遠銘來到第一個石碑麵前道:“靈魂安息之地!”
女子這才轉身仔細打量著成遠銘,像是在判斷他是否真的認識上麵的文字。“這個你真的能讀懂?”她還是不認為成遠銘能讀懂這些。
小家夥似受了極大地侮辱,對著女子呲牙咧嘴,像是在說不信拉倒。成遠銘微笑著點了點頭。女子見白猴可愛莞爾一笑,不知怎麼的對上成遠銘有些憂鬱的眼神,她毫無保留的選擇了相信對方,這讓她很詫異。
成遠銘又來到第二個石碑麵前,上麵是一副天文圖,光線透過一個巨大的圓麵在下麵聚成一個投影,投影被紅色著重標記。“放逐之地”他淡淡的道。
女子跟在成遠銘後麵好奇的望著他,不明白這個放逐之地的刑徒怎麼能認識這麼古老的文字。
第三個石碑,“地球不是人類所有,人類卻屬於地球!”這赫然刻著和進來時那個石碑同樣的文字。成遠銘像是想到了什麼朝女子道:“你不是地球上的人類?”
女子微微點了一下頭卻並不願多說什麼,她指著剩下的兩個石碑道“那上麵寫的又是什麼?”
“破即是生,虛即是實,無即是有,真即是假。”成遠銘柔聲道。
女子聞言似有所悟,眼中射出一道喜悅的光芒,從懷裏取下一張絲絹,拓下古文。她回頭看了一眼成遠銘道:“這個對我有用。”
得到了意外的收獲,女子對第五個石碑更是期待,她急切的看著成遠銘想聽他如何解說。
“一切的結束才是真正的開始”最後的石碑上刻有一舉意味深長的話,讀著這句話成遠銘的精神竟然有些飄忽。兩人默然無語,一時間找不到話語,靜立碑下。小家夥無聊透頂,掙開成遠銘的懷抱,徑自向古城內跑去。
房間內的女子眼見著成遠銘即將伏首,突見異變橫生,一女子姍姍而來救下成遠銘,內心憤恨,待看到來人後她神色慌張,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忽而想起了什麼,鳳眼泛著冰冷的光芒,忿忿道:“想不到師傅連穿雲梭也給了這賤人。”
她望了一眼素衣女子自言自語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在靈界我打不過你,在這放逐之地受封魔咒壓製看你如何贏我。”她冷笑不止,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
夜色陰寒,古城更添幾分森冷,黑如稠汁,怖如煉獄。奇怪的是哪束白色虹光,白色虹光光芒刺眼如朗朗灼日,但離奇的是光芒之外黑暗一片,就好像是黑色夜空掛著一個明亮的月亮。
成遠銘和素衣女子皆是好奇萬分,遁著光線來到一處宏偉的建築旁,建築並不是金字塔結構,反而像是歐洲教廷式的神廟。神廟高達幾十米,旁邊立著一尊幾米高張牙舞爪的地獄犬石像,虹光射進神廟的蒼穹落在一個黑黝黝的洞裏,素衣女子擎著一顆寶石,寶石發出柔弱的光,兩人站在石像下注視著神廟,一陣陰冷的寒風吹來,成遠銘感覺到森森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