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了一會,卻見前麵傳來打鬥聲,兩人立馬起身到前院,卻見房梁上一男子單手抱著一女子,與另一男子正在打鬥,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與他們一路的傅毅,齊彥見是傅毅忙飛身到房梁的一邊,他知道傅毅的武功很高,再者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敢貿然上前,隻好靜觀其變,兩人都是高手,那男子手中抱著一女子還能與傅毅糾纏想來武功一定不差,兩人打鬥僵持不下,他看了半響才發現傅毅是怕傷到那人手中的女子,打鬥起來不免有些捉襟見肘。
流雲到了屋簷上,與傅毅打鬥的人手裏抱著一位女子,那女子大概被點了穴,頭埋在那人懷裏,看不到臉,隨著那人與傅毅打鬥,那女子的頭發因抖動滑落出來,露出一截紅色的發帶。
流雲一看心裏一驚,那女子是姐姐,那紅色的發帶是自己從集市上買來編好還在上麵掛了兩個銀色的小鈴鐺,今天晚上自己給姐姐梳頭發親手時給她綁上的。
流雲心裏一急“大膽淫賊,還不將我姐姐放下”說著便飛身上去與那人纏鬥起來。
那人見流雲上來,不由得有些著急,他本就抱著人,手腳施展不開,與他打鬥那人武功也是極高,與傅毅的打鬥已是力不從心,如今又來一人,他怎麼招架的住。
他見流雲前來,狠了狠心便道“好啊,還給你,”說著便一把將回雪拋了下去。
傅毅一看,收住手飛身上去接住回雪,流雲正要再追,但回頭見姐姐昏迷不醒心中擔心,左右一思量,恨恨的看著遠去的賊人,隻好飛身下來。
傅毅將回雪抱回屋裏,流雲急忙走上前去看著昏迷的回雪道“姐姐怎麼了,怎麼不醒?”
傅毅道“是中了迷香,過一會就好了,小姐不必擔心。”流雲聽他這樣說便放下心來。
她坐在床前用手幫回雪拉好被子,轉過頭向傅毅道“方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夜起回房從沈小姐房間經過,聽見裏麵有聲音,隔了一會見一人抱著一女子出來,我覺的有疑,便從後麵跟著,那人鬼鬼祟祟,於是我便上前攔住他,就打起來了,後麵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了。”傅毅說到,
流雲聽他這樣說鬆了口氣道“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姐姐現在還不知道被賊人帶到哪裏去了”。
傅毅微點了下頭道“這是毅應該的”
“回雪姐姐怎麼了?”白羽跑進屋裏道,他本來睡的正香,外麵卻十分吵鬧,弄的他想睡也睡不著,他起來拉住一個住在這裏正要回房的人問外麵是怎麼回事,從那人那裏知道了原委,他便急忙的跑了過來。
流雲見他跑的滿頭大汗的過來,解釋道“姐姐隻是中了迷香,已經沒事了,師兄先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
白羽見流雲臉色不是很好,知道她現在肯定在生氣,隻好點點頭“那回雪姐姐沒事的話,我就回房去了。”說完看了看一旁的齊彥和傅毅,見他們都還在那裏,自己一個人先回房也不妥,便往齊彥站的地方縮了縮。
齊彥道“既然沒事了,就都回去睡吧,不過那賊人沒抓到,看他的樣子武功也很高,而且還未蒙麵,到不知他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劫走回雪”。
聽齊彥這樣說白羽連忙點點頭道“對呀對呀,還有,那賊人沒有得手,難保他不死心,還隱在暗處,再來第二次”。
流雲一聽眼神一厲“他若還敢來第二次,傷我姐姐,我必讓他後悔來到這裏”她平時雖然調皮,但是從小與父母姐姐聚少離多,對自己的親人很是看重,這次被那人險些劫走回雪,已經讓她十分的惱火,從小跟著她師傅,無形中便也有了鬼殤身上的幾分氣勢,現下板起臉來,倒也自有一股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