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很是自然地將手槍往身上背著的挎包裏一放,“不客氣,百裏東君之前也幫助過我。”
“舅舅!你怎麼來了?”百裏東君和司空長風互相攙扶著走了過來。
溫壺酒沒好氣地白了自家不聽話的外甥一眼,“你說呢?都知道你隻聽我的,特意讓我過來帶你回去。幸虧我跑了一趟,不然你就讓別人帶走了,你這都是招惹了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人?”
對於溫壺酒來說,先不說無憂剛剛到底是站在他外甥百裏東君前麵阻攔了那個想帶走他外甥的陳長老,隻說對於用毒的他來說,無憂拿出來的手槍雖然讓他好奇,但是卻也完全不值得讓他不顧恩義直接對無憂翻臉。
百裏東君也同樣不解,“這我哪知道?難道是因為我調的酒太好喝了?”
“不!”無憂搖搖頭,“剛剛那個老頭站在你麵前的時候好像施展了什麼秘法打量了你身體一番,雖然他說的很輕我沒有聽得很清楚,但是我猜,應該是因為你的身體有某些特殊之處。”
“什麼?”聽到無憂這麼說,百裏東君還不了解,但是老江湖的溫壺酒卻立刻重視起來,“小姑娘,你有什麼發現還請直言,不管是我溫家還是鎮西侯府都有厚報。”
無憂:“......很簡單,用排除法也可以得知,應該不是因為他長得帥要抓他,他也沒有修為,應該也不會有人要抓他采陽補陰。結合你們溫家的家學,我猜百裏東君應該有類似於百毒不侵的後天培養出來的體質?但是這體質雖然難得,但是像你們溫家這樣的大家族應該還是有不少,而百裏東君作為溫家和鎮西侯兩家的唯一嫡係子弟,應該不值得那些人冒著得罪死溫家和鎮西侯兩家的追殺來擄掠百裏東君。”
無憂這一通分析聽得溫壺酒若有所思,而百裏東君和司空長剛就隻能連連點頭了。
看他們都還在認真聽,無憂又繼續分析,“所以我分析,這些人要抓百裏東君要麼是想用他威脅鎮西侯達成某種目的。”但是這一結論才說出來,無憂又自己補充道,“但是從那陳長老的表現來看,他們看中的是百裏東君的身體本身,而不是他的身份。所以......百裏東君是不是傳說中的什麼純陽之體、純陰之體、天生道體?總之就是很特殊、很少見、在練武或是某些方麵有特殊作用的?”
說著,無憂也有些好奇地觀察起了百裏東君,想了想直接將靈力直接附於雙眼,“水靈之體?”
“什麼水靈之體?”原本溫壺酒根據無憂的分析已經猜出了那些人想抓他外甥應該是因為他外甥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天生武脈。
以前是因為從來沒有要求百裏東君練過武所以沒有在意過,但是他們這些武林世家之人怎麼沒聽說過天生武脈這個最適合修習武功的特殊體質?
但是萬萬沒想到無憂口中竟然出現了一個與天生武脈完全不同的什麼‘水靈之體’,溫壺酒自然好奇,“我還以為我外甥是天生武脈呢?”
無憂眨眨眼散去附於雙眼的靈氣,聽到溫壺酒的話很是自然地解釋道,“水靈之體就是適合修習與水有關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