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葉兄隻有一個人?”又一個人落在葉鼎之身旁與他並肩而立,是王一行。
其少年義氣和俠氣一點也不比葉鼎之少,差的好像也就是沒有葉鼎之長得帥。
如果他沒有加後麵一句話的話。
“我與魏姑娘也不可能讓你們去追百裏兄弟!”
正想不動聲色後退的無憂直接就被這句話給定在了原地。
我說,王一行王道長,你......怎麼半點不像一個修道之人呢?
修道之人的淡然、不染紅塵去哪了?
你自己管閑事也就算了,怎麼還將我也給扯進去?
嗯,這倒不是無憂不講義氣,也不是她對這個世界的情況不太了解必須苟著,主要是這些人要去追百裏東君的人根本就是一些炮灰!
過來參加劍林的那些身手好一些的人都沒去追,你們一些連火神劍都不敢奪的人現在去追百裏東君?
你們是隻看到了百裏東君之前好欺負,現在又喝醉了沒有反抗能力,但是你們就沒認出來將百裏東君帶走的是有毒菩薩稱號的溫壺酒嗎?
別說有沒有可能追到,真追到了,死的還不一定是誰?
當初那牛逼哄哄的勞什麼子長老不就一個照麵就被溫壺酒給化為飛灰了嗎?
所以,這些小炮灰想去送死就讓他們去吧,攔什麼攔?
但是被點出來了,無憂自然也不可能退縮,但是到底是不想動手,於是無憂直接麵向眾人笑著問道,“你們是想去追毒菩薩溫壺酒和鎮西侯的嫡孫?”
誰給的勇氣?
最後,這些被西楚劍歌給弄得上頭的人終於清醒了許多,尤其是有幾個衝動無腦之人被葉鼎之和王一行一劍就給劈飛了之後更是像澆了一桶冰水。
就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從溫壺酒手裏弄到西楚劍歌?
即使弄到了,他們也不可能守得住西楚劍歌,於是這些人自然就散了。
“魏姑娘聰慧!”人都散了之後,葉鼎之收好劍不由得讚道,“我還以為我和王兄還需要拚過一場呢?”
王一行也同樣對著無憂道謝,“多謝魏姑娘了!”
無憂搖頭,“不過一時被利益給迷惑了,即使我不提醒,他們也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被打疼了也就清醒了。”
葉鼎之和王一行自然也清楚他們隻需要阻攔這些人一時就夠了,但是說實話,他們也是真的沒想過僅憑一句話就差點能阻止一場衝突。
“對了,不知二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出劍林的路上,話多的王一行關心地問起了無憂和葉鼎之接下來的去向。
無憂不動聲色地看了葉鼎之一眼,最後還是覺得應該再多看一看這個世界,“我聽說天啟城將有一場大熱鬧,我想去湊湊熱鬧。”
雖然直覺跟在葉鼎之身邊對她未來有好處,但是現實卻是,她與葉鼎之的確不熟,她已經不是當初剛剛離開老爹的無憂了,她早就已經能夠獨自生活,對這個世界雖然了解不多,但是卻也絕對可以獨自闖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