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就算我們的婚姻是協議,可現在我懷了你的孩子,我知道你還愛著艾小諾、你心裏隻有她,可她從來沒有愛過你,你為什麼像個傻瓜一樣不明白?我那麼愛著你,為什麼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呢?”郭雅婷拉著他的手胳膊不讓他走。
“當初你不是說你很清楚嗎?你不是說你是最適合與我結婚的人選嗎?現在就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嗎?”歐陽左鬆開她的手,向門外走去,清涼的晚風吹過他的臉,他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清醒了,這場婚姻他後悔了,婚後的第二天早上他就後悔了,他太看得起自己了,也太低估郭雅婷了。
馬爾代夫婚禮的當天,他看著穿著婚紗的郭雅婷,滿腦子裏卻是艾小諾的身影和笑臉,當晚在酒店的房間裏他心情難過得無以言表,難過之下他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來時什麼都不記得了,看著他與郭雅婷兩人身無寸布相擁著躺在床上,他後悔了,後悔到幾乎失聲大喊,起床後他在沐浴間的沐缸裏泡了快兩個小時,回想著頭晚的事,可酒後的事他一點記憶都沒有。曾經他也醉過,不過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這是第一次,憑著對自已身體的了解,他慶幸的想;或許他與郭雅婷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他從沐浴間出來時,郭雅婷已起床披著衣服坐在床邊,她什麼都沒說,他也不想說話,在她去沐浴間梳洗的時候,他把前晚喝酒的杯子放進了外套的口袋,一同帶出了酒店,出了酒店後,他借口讓小木去幫他買頭痛藥,將杯子交給小木,讓他找人檢驗,當晚,小木告訴他;杯子裏有迷藥的成份,他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郭雅婷,沒有打算揭穿她。他到現在仍不能確定那晚與郭雅婷是否發生了關係,今天,她卻拿出了她已懷孕的報告給他看,如果她懷孕是真的,也是因為那天晚上,也隻有那個晚上。
歐陽左離開後,郭雅婷擦幹眼淚,冷笑了一聲;“艾小諾,你真的厲害!我都這樣了,還是沒能得到他的心,他甚至連一個關心的眼神都沒給我。”她拿起桌上醫生開給她的報告,揉成一團丟向垃圾桶。
馬爾代夫的婚禮,她在歐陽左麵前呈現出了自己最美的一麵,而他連正眼看她都沒有,她心裏即委屈又不甘,雖然她知道他們之間的婚姻是假的,但在她穿上婚紗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全把那婚禮當成她自己真正的婚禮,她在心裏祈禱他能愛上她,不管怎樣她都願意。當她在酒店的婚房裏看著歐陽左旁若無人的喝著酒、不停的叫著“諾諾”時,她終是忍不住了,把事先還猶豫丟掉的迷藥拿了出來,在勸他的時候將藥倒進了他的杯子,看著暈睡過去的歐陽左,她扶他到床上,深情的親吻他,為他脫去身上的衣物,在她再次聽到他含糊不清的叫著“諾諾”時,她停了下來,看著他,直到天快亮時,她退去身上的衣服在他旁邊躺下。
醒來後的歐陽左,什麼都沒說,從馬爾代夫回來後,他更忙了,很少回他們共同的家,她停下工作,全心陪著他的母親,希望她能夠幫助她得到歐陽左的心,他母親與他們住一起後,他依然以各種借口很少回家,即使回來,也是在書房,他母親去加拿大後,他不曾回來過一次。她找人做的孕檢報告,本打算當著歐陽左與他母親的麵拿出來的,可她不想等了,歐陽左說;如果她要生下孩子,他會對孩子負責,但他不會因為孩子愛上她,她又冷笑了一聲;“好,歐陽左,你說的,看你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