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關中詩會...十月十五...茲請林公子親至長安不吝賜教...萬望海涵...署名是...長安詩社?這,什麼呀這?”林子昂看著這請柬的內容頭都大了,什麼莫名其妙的詩會?
“哎呀!笨蛋!連關中詩會和長安詩社都不知道!虧你還自稱是大學問家呢,哼哼,這次不懂了吧?”林綺韻得意的對林子昂說道。
不過看著自家老婆臉上那興奮又崇拜的神情,平時也隻有自己討好他為她作詩獻曲才有的“待遇”,而哪個什麼“詩社”是個什麼來曆?竟然把自家老婆迷成這副德行,哼!
想到這裏林子昂不禁醋意上湧,怒氣衝衝的吼道:“有什麼了不起的!”
林綺韻才不怕他呢,依然自顧自的說道:“關中詩會,一年僅有一次呦!是那裏的百姓們為了慶祝糧食豐收而舉行的一場文化盛會,每年都會吸引不少北方才子才女的注意。甚至連有些南方的才子才女們也慕名前去!”
“哦,還有才女?”林子昂癡癡的念道,不過一瞥林綺韻緊皺的眉頭,他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把嘴捂住表示繼續聽林綺韻講。
“而長安詩社每年都在詩會中獨占鼇頭,技壓群雄!當然他們也是主辦方之一,每年他們都會請有名的才子才女共赴盛會,也就是說能得到長安詩社邀請的人必定是有名望有實力的名家!子昂啊,你說你自己是不是很幸運呢?'
看著自家老婆再一次陷入了自我陶醉中,他不禁露出鄙夷的目光,“切,就這種程度的活動你還當真了?哥無語了......”
林綺韻見林子昂一點兒都不把他崇拜的長安詩社和詩會放在眼裏,立時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說道:“哼!你得便宜還賣乖了?你知道每年被邀赴長安的南陽學子才多少?”
林子昂大喊一聲痛連忙表示告饒,但又緊抓住林綺韻白嫩柔軟的玉手不放,趁機大吃豆腐。林綺韻生氣的把手一抽,伸出三個手指說道:“每年最多才三個,而有的年份一個也沒有!”
“那關我什麼事?”林子昂抓抓頭表示很無辜,但這句話足以讓林綺韻氣結。
“子昂啊,這次你就是代表著我們南陽府啊!你得為我們南陽人爭光啊?你知道前年我爹去長安觀看詩會的時候人家都說什麼嘛嗎?”林綺韻忿忿的說道。
“what?”這混小子有開始發混了。
“人家都說南陽無才子!我當時聽我爹轉述的時候都氣死了,哼,都怪你們這些男人沒用!”林綺韻發飆道。
林綺韻雖不曾受到過專業的詩詞訓練,不過她也是這方麵的愛好者,就像後世的天朝上國裏的人們沒事兒總愛去KTV吼兩嗓子。雖然這些年她幫著父親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來留意這些東西了,但他骨子裏還是有一顆對文學殿堂向往的心。
“呃...這怪我什麼事兒?哥那時候還沒來呢...”林子昂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轉移話題道:“嗨!不就是一詩會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他們說就說唄,又不會死人?”
“那你是不去了?”
“去了幹嘛呀?再說南陽府的新一期雜誌的事情還得等著我回去處理呢,哥才沒空理那些‘剩男剩女’呢!”
林綺韻本來滿懷憧憬的想讓自家男人去參加詩會然後一舉奪得頭名,為家鄉父老爭光來著,不過林子昂顯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林綺韻聽後著實失望。
“唔唔,好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吧啦?”林子昂牽著林綺韻的玉手安慰道,他看見自家老婆不高興的樣子立刻上前討好。
“不好不好!”林綺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越來越任性,尤其是在跟林子昂在一起的時候,她感到自己好像越來越依靠他、愛戀他了。說完這句話,她自己也想想害羞忙轉過身去,怕被林子昂看到這羞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