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什麼,不言而喻。
張父臉上的笑容一僵。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秦歸沒這規矩,尤其還是壞他好事的人。
要不是這群人,估計南姝一個昏頭,就答應讓他入贅了。
結果搞出來這個事。
就很煩。
“大小姐。”
張絨舉著香檳,談吐間很是優雅隨性,她笑著,臉上滿是自信,“多謝大小姐的賞識。”
南姝讚賞地看她一眼,殷紅的唇一彎,嗓音疏懶:“你應得的。”
“張絨!”張父冷聲喊道,“別忘了我讓你來的目的,小心你的位置。”
張絨輕抬下巴,不屑一笑:“瞧父親這話說的,我當總裁這件事,可是公司董事全票通過的……”
“畢竟我不像你那不成器的兒子,爛泥扶不上牆,朽木不可雕也。”
“你!”張父氣的捂住胸口。
張母連忙扶著張父,輕聲道:“絨絨,你別倔,你爸都是為了你好,還有你弟弟,你忍心……”
熟悉的親情牌。
張絨雙臂環胸,冷眼看著。
“吵死了。”
薄涼的聲音夾雜著稍許狠戾,秦歸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同時伴有一陣耳鳴。
南姝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不對勁,她眉頭一皺,抬手示意。
保鏢上前,彎著腰,語氣恭敬:“大小姐。”
“將他們丟出去。”
“是。”
鬧劇結束的很快,有的人甚至來不及看熱鬧,就已經結束了。
張絨很知趣地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南姝扶著秦歸去了休息室。
“怎麼樣?哪裏不舒服?”
秦歸無力地環住她的腰肢,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笑道:“小寶是在擔心我嗎?”
南姝無奈:“是。”
秦歸的眉眼彎彎,撒嬌似的蹭了蹭她的頸窩,聲音黏糊糊的:“小寶真好。”
“我沒事,就是有些乏力,有些困。”
“好端端的怎麼會乏力?還困?”
明顯不對勁。
秦歸垂下眼,密長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情緒,他說:“剛剛我的聽覺減弱了……有點聽不見……”
“現在好了,但是很困。”
秦歸的眼皮子不斷往下耷拉,“小寶,我想睡一會。”
南姝皺著的眉頭就沒鬆開過,她突然想起了離開前那個黑衣人說“會後悔的”……
所以他知道秦歸會出現這種症狀?
她輕輕拍了下他的背,眼神晦澀不明,柔聲說:“睡吧,我在。”
待秦歸睡著,南姝起身出了門,讓保鏢守著這裏,提著裙擺找南灼去了。
前廳。
一身燕尾小西裝,裝了一晚上正經的南灼正在躲在角落裏偷偷吃蛋糕,每吃一口,他都會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南姝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見到她,南灼更加開心了,眼睛亮亮的打招呼:“姐姐,這個蛋糕可好吃了,你要吃一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