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問正事。”

秦歸密長的睫毛顫了顫,輕聲說:“小寶,我怕成為你的累贅。”

“秦歸。”

南姝改成雙手捧著他的臉,語氣嚴肅,“你永遠不是累贅。”

秦歸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唇,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好。”

南姝輕揚了下眉梢,忽地低下頭,鼻尖相碰那刻,明顯能感受到男人的身體僵住。

“佑佑這是在……害羞?”

“哪、哪有!”

他心虛地移開視線。

“可是佑佑的耳朵熟了欸。”南姝稍稍側過視線,笑得狡黠。

“……”

秦歸清了清嗓子,“那個……”

話剛說出口,唇角便多了一抹柔軟。

有些溫涼,卻格外清甜。

他的眼睛瞪大,心跳瞬間失了控。

周圍氣溫升高,曖昧滋生。

等南姝起身時,秦歸的腦子還是暈乎乎的,這下別說耳朵了,連脖子和臉都蒙上了一層粉紅。

“小寶……”

他的嗓音有些啞,聽著很欲。

南姝的手攥著拳掩飾般地放在唇邊咳了咳:“我看科普,這好像是談戀愛的基本步驟,雖然我不太習慣,但會努力適應的……”

原來接吻是這種感受,也不難以接受。

秦歸的眸光清亮,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平添了幾分妖冶和色情,問她:“那以後還可以親親嗎?”

南姝摸了摸他的腦袋,縱容了:“可以。”

“那現在呢?”

“……”

多少有點得寸進尺。

“……可以。”

得到允許,秦歸立馬蹭上去,摟著南姝的腰肢將人帶到他懷裏,低頭就要去親。

“小寶,我要親你了。”

他又問了一遍,在南姝耐心要耗盡之前吻了上去。

說是吻,就真的隻是吻,一點都沒有過多的動作。

最後還是南姝沒忍住,直接將人撲倒在床上,親自上場了。

教一遍的後果就是,每次結束的時候,秦歸就撒嬌賣萌地纏著她:“小寶,還沒學會呢~再親……教一遍唄。”

那點小心思全寫臉上了。

南姝想了想戀愛手冊上寫的,再一次縱容了。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是不能縱容的。

比如,差點擦槍走火……

-

在將“糖”徹底吃完之後,秦歸的症狀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

每天沒什麼事情可做,就天天圍著南姝繞。

到了後麵秦雪鳶看不下去了,就開始手把手教秦歸管理公司。

起初秦歸是不想的,可誰讓秦雪鳶那句“你媽我留給你的嫁妝就這麼點,你自己不得多努力努力,萬一以後敗壞沒了,姝姝不要你了怎麼辦?”硬控了他。

不得不說,這話拿捏秦歸。

於是秦歸努力了。

可能遺傳,他的商業頭腦確實不錯,再加上人也聰明,不過半年,大事小事幾乎都不用秦雪鳶出麵解決了。

對此秦雪鳶表示非常欣慰。

“媽媽,你還在等他嗎?”

話題來的猝不及防。

秦雪鳶愣了下,隨後笑著說:“這麼多年,等待早已習慣,其實以前很孤獨,但你回來了,便都值得。”

“至於你爸爸……在你回來的時候,在姝姝為了轉移我的注意跟我說你們要結婚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猜測,他大概是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