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永遠相信:當所有人都衝進去的時候趕緊出來,所有人都不玩了再衝進去。
——李嘉誠,江南春拜訪李嘉誠,李嘉誠如是說,2006盡量擠出時間使自己得到良好的休息。隻有得到良好的休息,才會有充沛、旺盛的精力去麵對突而其來發生的各種事情。
如果我連一股(長實)股票都沒有,若你是股東,相信都會選我做(集團)主席。
假如我持有一間公司一些股票,但感到我無法在友善環境下增加股權,在雙方諒解的情況下,我便會賣出我的股權圖利。
精明的商人隻有嗅覺敏銳才能將商業情報作用發揮到極致,那種感覺遲鈍、閉門自鎖的公司老板常常會無所作為。
在一個有危機感的時候,我們更加要冷靜、和諧。
我們長江要生存,就得要競爭;要競爭,就必須有好的質量。隻有保證質量,才能保證信譽,才能保證長江的發展壯大。
股市杠杆,以小搏大
精明的商人隻有嗅覺敏銳才能將商業情報作用發揮到極致,那種感覺遲鈍、閉門自鎖的公司老板常常會無所作為。
——李嘉誠
《21世紀經濟報道》采訪香港財經發言人曹仁超時有過這麼一段話:
《21世紀經濟報道》:假設給你重新選擇一次,年輕的時候你是否還會選擇投資分析?或是像李超人(李嘉誠)那樣做實業?曹仁超:……李嘉誠做實業之外也做股票,隻是我不能告訴你們。李嘉誠真正發跡是靠地產股市。長江的成長史,可以說是一部中小地產商借助股市杠杆,以小搏大,層層控股的曆史。李嘉誠在股市的作風,一如他在地產一樣,“人棄我取,低進高出”。
1973年,由於股民盲目入市投機,恒生指數攀升到脫離實際高位,股市一瀉千裏。恒生指數由曆史新高(1774.96點)迅速滑落到1974年12月10日最低點150點的水平。1975年3月,股市形勢好轉,開始緩慢回升。在這次股災中,投資者普遍受到巨大損失,談股色變,視股票為洪水猛獸。
人,李嘉誠從中獲得了豐厚的實利,大大超過了當年犧牲的股息。這就是“低進”。
1985年,香港怡和洋行為了減輕置地公司的負債,不得不斷其一指——出售港燈減債。其首選的買家,自然是李嘉誠,隻有他出得起理想的價格。但李嘉誠卻不做出任何表示,欲擒故縱(一年前就想收購港燈),使怡和大班如墜五裏霧中。結果怡和大班按捺不住,主動向李嘉誠拋去繡球。李嘉誠以比前一天收盤價低1元的折讓價,即每股6.4港元收購了港燈34.6%的股權。僅此一項,就為和黃股東節省了4.5億港元。
在這裏李嘉誠就是抓住賣家急於脫手減債的心理,欲擒故縱。6個月後,港燈市價回升,漲到8.2港元/股。李嘉誠出售港燈一成股權套現,結果獲益2.8億港元。這就是低進高出,兩頭賺錢。
在李嘉誠的商戰中,“人棄我取,低進高出”的事例舉不勝舉,他是股海的弄潮兒。李嘉誠每一次大進大出,幾乎都能準確地把握時機,正確預測到股市未來的走勢。
也許你會覺得這很神奇,很難掌控,其實不然。股市的興旺與衰微在很大程度上與政治經濟因素有直接關係,粗略看來有一定的規律性。古人雲“工夫在詩外”。要研究這一規律,那麼你就要每時每刻都關注整個國際國內大環境的時勢變化。李嘉誠之所以能夠把時機掌握得那麼準,就是因為他不時關注整個國際時勢的結果。一些普通的股民坐井觀天,眼睛隻盯著股價變化表,對大勢的變化漠不關心。這樣,表象、假象就會很容易迷惑他們,時有被套住之虞,就算哪一天很有收獲,也不過是僥幸罷了。
每每李嘉誠都能成為股市和地產大災難中的大贏家,這其中有什麼為是帶有冒險性的。但是,李嘉誠的賭博靠的不是運氣,靠的是他對形勢的密切關注和精確的分析。即使是冒險,也絕不是盲目的冒險。那麼,李嘉誠是怎麼判斷的呢?李嘉誠認為,不管是什麼產業,都有它自己的高潮與低穀。遇到低穀時,大部分企業都會選擇放棄,有的是因為老板的鼠目寸光而放棄,有的是因為資金出現問題而必須放棄等。這個時候,作為一個企業的負責人就要靜下心來認真分析一下:這個產業真的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了嗎?這個產業還會有高潮來臨的那一天嗎?
如果在你精確的分析下,您覺得這個產業仍處在向前發展的階段,隻是因為某些客觀的因素導致其處於低潮,就應選擇在“別人放棄的時候出手”了。在這個時候出手,你可以避免走很多彎路,從而以比較低的成本獲得較高的收益。
做生意當然是有風險的,不可能十拿十穩,多多少少有一點冒險成分。風險有多大?利益有多大?這就需要根據各種情況進行具體分析。有一些商人,自己隻要有五成勝算就足夠了;而有一些商人,對他們來說沒有八成以上勝算就不敢采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