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景昱……不要在這裏……”
這裏是大街上,隨時都會被人看到,她以後還怎麼做人?
“害羞?剛才勾搭男人的時候不是很放蕩麼!在這裏,你應該更刺激,更喜歡吧!”
驚愕的看著男人冷酷的臉,夏冬猶如被淩遲一般痛苦,她慌亂的搖著頭,眼淚已經湧出眼眶,“咱們回去,回去我跟你慢慢解釋好麼?景昱,我求求你,別在這裏……啊!”
她話未說完,蕭景昱猛地撕去她的衣衫!
男人高大的身體和女人蠻橫的糾纏在一起,他不顧她的反抗和掙紮,強行進入她的濕軟。
“啊……”
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蔓延到全身的每一處神經,夏冬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嗚咽的哭聲,蕭景昱就以這樣粗暴又冷血的方式強占了她的身體,猶如久困於牢籠的猛獸終被釋放,凶猛的侵占她身體的的每一處!
車子隨著男人的頻率劇烈搖晃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停下。
當男人看到那一抹暗紅色的血跡時,不禁眉頭輕蹙,她居然還是……
冷漠的轉過頭,看著臉色灰白的夏冬,她就像一隻受傷的寵物,四肢卷縮著,渾身上下都是被他弄出來的青紫痕跡。
蕭景昱心口一陣煩躁,抓起衣服扔到她身上,“穿上!”
剛剛經曆過一場暴行的夏冬反應很慢,她呆愣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動作。
男人心裏更煩了,“要我親自給你穿?”
“啊?不,不用……”夏冬驚慌的將外套套上,然後瑟縮在車子的一角,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蕭景昱。
男人抿唇,轉頭看向前方,這女人,多看一眼都鬧心!
將夏冬送回別墅,蕭景昱便開車離去,這一次,夏冬不敢攔他,也沒力氣攔他,她匆匆洗了個澡,卷縮在床上,一邊哭一邊發抖……
冷,為什麼這麼冷?明明屋子裏開車空調,為什麼卻跟冰窖一樣。
許久之後,夏冬緩緩閉上了雙眼,可即便睡著了,她也渾身難受,忽冷忽熱,一會兒如置冰窖,一會兒身陷火海,她想醒來,可眼睛睜不開,她想叫人,嗓子裏卻似是被堵了棉花,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
難道,她要死了?不行,她不能死,她要照顧遠航的心髒,還有父母哥哥,他們都在等著她拿錢回去救急……
隔日傍晚,傭人擔心夏冬進入房間,發現她已陷入昏迷,渾身滾燙。
傭人立刻將夏冬送往醫院並給蕭景昱打了電話……
夏冬醒來時,她眼前一片蒼白,房間裏都是刺鼻的藥水味。
她動了動酸疼的身體,這時候,一雙手伸過來按住了她,“別動,你正在輸液,動來動去容易回血。”
夏冬抬眼一看,是個護士,原來她被送來了醫院。
“我睡了多久?”夏冬問。
“兩天兩夜了。”護士回答,“是你家裏傭人送你過來的,不過你丈夫一直陪著你呢,他剛走沒多久,估計待會兒會回來的。”
錯愕的看著護士,夏冬滿眼不相信,“我丈夫?”蕭景昱?
“是啊。”護士笑著點點頭,“我先走了,你有事叫我。”
“哦,好……”夏冬的表情依舊愣愣的,她怎麼都不敢相信蕭景昱會一直陪著她。
心中被驚喜和幸福充斥著,夏冬恨不得蕭景昱下一秒就出現在門口,可是,她等來的卻是一位不速之客。
“夏冬,家裏傭人說你病了,可是我看你好得很嘛,怎麼,想用這種方法讓景昱回到你身邊麼?”歐陽念站在夏冬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蒼白的女子,眼底全是嘲諷。
夏冬咬了咬牙,憎惡的看著一臉訕笑的女人,“歐陽小姐很會以己度人嘛,不過我不是你,不會卑劣的方式賴在男人身上!”
很顯然,夏冬在諷刺歐陽念裝病纏住蕭景昱。
歐陽念不以為意,繼續出言譏諷,“怪不得景昱不喜歡你,你這副伶牙俐齒的摸樣,換做我是男人我也不喜歡。不過話說回來,景昱就算知道我騙他還是會照顧我啊,因為呀……”
她忽然彎了腰,湊近夏冬低聲道,“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