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我心中異常的難受:“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什麼辦法可以救你了了嗎?”
李韋月笑著看著我,搖了搖頭道:“沒有了。”
突然之間,我又覺得鼻子酸酸的,這一天來,我經受了太多的打擊了。
“國師,你好好地休息,朕會讓最好的名醫來醫好你的傷的。”月淩風說道。
“皇上,不用了,這是我的命,你們誰都不用為我操心了。”李韋月說著看了看我,又把頭轉向了皇上,道:“皇上,請你們出去一下,我有一些話想單獨跟雪兒說。”
“那好,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天月國都離不開你啊。”月淩風看向要李月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大概他是也是真的擔心李韋月會出什麼意外吧。
說完,月淩風便出去了。
“你們也出去吧。”李韋月對著在屋子裏一直侍候著的小巫女們說道。
“是。”小巫女們答應道,把李韋月剛才吐的血啊什麼的都清理一下,但端了出去。
我心中突然覺得一陣緊張,心中有著一種巨大的恐懼,我隱隱地感覺到,李韋月跟我說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很重大、很不好的事情。
“雪兒。”見眾人都已經出去了,李韋月愛憐地看著我,輕喚著我的名字,問道:“你曾跟我說過是本施的開門祖師在你的夢中教的你巫術,是吧?”
“嗯。”我點了點頭回答道,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那她有沒有教你一個叫做‘毀天滅地’的巫術?”李韋月看著我,遲疑了半晌,問道。
“毀天滅地?”我看著她,吃驚地叫道。
一聽這名字,便知道是一個極為強大的巫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名字,便給我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沒有教過你嗎?”李韋月的眼神中有著一絲失望,還有著一絲輕鬆。我不明白,為什麼這兩種極端的情緒會同時出現在她的眼中。
“她沒有教過我這種巫術。”我努力地想了想,她確實沒有教過我這“毀天滅地”的巫術。
“那她有沒有交待你什麼特別的事情?”李韋月遲疑了一下,又問道。
我突然想起了白姑最後教了一個她說是極為厲害的巫術,還給了我一個錦囊,難道李韋月說的便是那個嗎?可是,白姑說過,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絕不能打開那錦囊的。
“她最後教了一個巫術,她說是最為厲害的一個,但是並沒有告訴我那叫什麼名字。”我說道。難道李韋月是想讓我用那個巫術去對付黑日國嗎?但是,可白姑也說了,即便是要用那個巫術,也得要錦囊上的所寫的所有的東西都集齊才行啊。
“她說完那個巫術之後,可還有什麼特別的交待?”李韋月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她還給了我一個錦囊,說是必須要把錦囊上所寫的所有的東西都集齊才能用那個巫術,不然那巫術便是沒有一點威力。並且囑咐過我,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絕不能打開那個錦囊。”我回答道。心底有一種隱隱的祈望,希望李韋月不會在此時要求我去打開那個錦囊。
“雪兒,你知道嗎?今日一戰,我雪巫一族所有參戰的巫女恐怕都會喪命。”李韋月沒有繼續跟我說那個毀天滅地的巫術,卻突然說起了今日之戰。但是,她所說的這個結果卻也是足以讓我大驚失色了。
我直都沉浸在家人被俘的傷痛之中,根本就沒有精力去了解今日的傷亡情況。咋一聽雪巫族的傷亡竟然這麼重,我的心便開始往下沉。
“雪巫族剩下的,有戰鬥能力的巫女已經不多了。”李韋月看著我,滿臉的沉痛。
今日入陣的,除了李韋月,還有四大長老中的兩個,祭司也隻有兩個沒有參加。想到雪巫族隻剩下幾個巫力較強的巫女,我的臉色愈漸凝重了起來。難道真的要我用那個巫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