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亮被打蒙了。搞不清楚這個看著瘦咧咧的老頭咋這樣凶猛,咋上來就打他,感受著疼痛,鄭亮嘴裏嚎叫著。
鄭森一看兄弟被打,想上去幫忙,一把就被孫成捏住了手腕。
看著孫成投過來那寒冷的目光,感受著手腕那火辣辣的疼痛,鄭森不敢動了,即便是打架,他也是打不過孫成的,何況他也不敢和對方真打。
“劉礦長,這人你也打了,今個這事確實是小兒的不對,他也知道錯了,禮也賠了,您消消氣,咱們坐下來說話吧。”
鄭副院長忍著氣過來拉住了劉誌,他心裏非常不舒服,自己的兒子再不好,自己能打,劉誌這樣算什麼,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你個小兔崽子,你別給我瞪眼,你覺得你是混混人多是吧,明個老子就拉來兩車人,看看能不能收拾的了你。”
劉誌看鄭亮還不服氣,指著他罵著。
“劉礦長,他一個孩子,是他不懂事,您消消氣,別和他一般見識。”
鄭副院長拉住了劉誌,他可不敢再讓對方上前了,不然打了兒子也白打。
劉誌被鄭副院長拉到了一邊坐下。
那個於民警找了幾把凳子,孫成,孫月,鄭副院長也坐了下來。
“孫書記,這許英學的不錯,我聽下麵的人說她進步很大,我想著這個月滿就讓她轉正吧,我再給她安排個輕鬆的科室,也方便照顧下,有我看著你放心,幹幾年,一個護士長是跑不了的。她要是想當大夫,我也安排人教教她。”
鄭副院長一上來並沒有先說鄭亮的事,先說了對許英的安排,把許英安排好了,他一會兒才好開口。
孫月看了看有些低聲下氣的鄭副院長,要說她並不希望兒媳婦和醫院的領導起摩擦,畢竟以後還要受人家領導的。
“媽,我能說兩句嗎?”
許英看出了孫月的心思,她站了過來。
“你說吧。”
孫月是那種很開通的人,她想知道兒媳婦是怎麼想的。
“我想我還是先說說今天這事吧,今天外科讓我送被褥過去,我抱著被褥去外科,拐彎的時間和人撞上了,雖然兩個人相撞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可我第一時間就道歉了,對方罵罵咧咧的我也忍了,我想著是醫院,是我工作的地方,病人為大,不管如何我退一步,不想鬧事,可對方接下來就耍流、氓,說了很惡心的話,我還是忍著送了被褥,然後走了,他卻追到了被褥間,讓我陪他出去,我不肯,他威脅我,還踹被褥間的門,還拿他的父親威脅我,說讓我丟了工作,我並沒有同他吵,因為我知道那是工作時間,不管如何,我不能影響工作,最後他被紅梅姐勸走了。”
許英說到這裏看了鄭副院長一眼,她要明確的告訴對方,這個事上她沒有錯。
“我沒想到我的忍讓換來的不是和平,對方就在大門口公然的拿著匕首劫持了我,說我不跟他們走,就捅死我,要不是明達追了下來,說不定我就被他們殺了呢,他們幾個人打明達一個,我們自衛,要不是明達哥練過幾手,要不是我運氣好,剛好手裏有練習的針,我們現在怕是早進醫院了,現在還說什麼是我違反了醫院的規定,說我罵人,要出氣,說什麼小孩子不懂事。鄭副院長,您不用找這個的借口,您要大會通報我,可以,您盡管去,另外您也不用開除我,這醫院,我不去了,這護士我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