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許英搖頭,她幾乎是每天都會做夢的人,有時一晚上她會做好幾個夢,甚至醒了再睡還會接著上次的夢。
可這個夢不像是夢,更像是真實的,這確實是她準備做的。
一切都太真實,她喝酒的那種感覺,她掐自己還會疼,鄭小飛對自己的那種怨恨,鄭二銅那種惡心的神態都是那樣的清楚,根本就不像夢,還有她讓人拍照,她喊來了人,毀了鄭小飛,鄭小飛的那種絕望都是那麼真實。
怎麼可能是夢呢?
可是,現在又怎麼解釋?
許英仔細想著,難道真是夢?因為那一切都太順利了,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按照她的設想,沒有出一絲一毫的偏差,她讓鄭小飛喝多鄭小飛就喝,若是事實,以鄭小飛的為人,不可能自己喝二兩,她就喝半斤吧,鄭小飛不是傻子。
她讓鄭二銅不管自己,鄭二銅就先去抱鄭小飛。她要是真中了迷藥,不是涼水洗洗臉就立馬能清醒的吧。還有如果真中了迷藥,鄭小飛怕早暈了,怎麼可能還說那麼多的話,怎麼可能思想還那麼清晰?
還有自己踢鄭二銅那一下,若是真的,自己不知道能不能那麼準,還有那聲慘叫,怎可能不引來人,得等自己叫才來了人?
包括她能知道他們兩個所有的想法,如果是真的,她怎能看透別人的思想?
雖然看似真實,可這裏麵確實有不少不和情理的地方,簡直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意願來的。包括後來的劉明達出現,都是因為她心裏的不確定性,不然劉明達又不知道她去見鄭小飛,怎麼剛好出現在那裏?
以劉明達的為人,即便生自己的氣,也不會轉身離開,不理自己。
許英揉揉眉,夢嗎?還是她真的做了,亦或者現在才是夢。為何那份難受的感覺是這樣的真實?
或者是自己真的做了,但後悔了,所以她又重生回了前一天?
應該不會吧,自己重生過一次,老天爺能這樣厚待自己?
許英伸手掐了自己一下。真是疼,這是真的疼,那她喝酒的時間也曾掐過自己,難道說那隻是意識上的疼或者是夢裏自己給自己心理上的疼?
就當自己是做夢吧。
“英子,到底怎麼了?有事你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劉明達心裏有些難受,什麼時間他和英子這樣了,他們之間不該是無話不說的嗎?英子今天和全哥說了半天話,肯定是有事找他幫忙,她找全哥卻不找自己,是不信自己嗎?他們是夫妻啊。
許英看到劉明達的難受,她心裏又何嚐好受,如果那真是一個夢,夢的最後劉明達的目光讓她無法釋懷。
她真的做錯了嗎?
她覺得她是為了劉明達好,可他們是夫妻,萬事不是應該有商量的嗎?夫妻不應該是坦誠的嗎?她那樣做對於劉明達是一種不信任吧?
“明達,我做了一個夢,一個非常真實的夢。”
許英組織了一下語言開了口。
“什麼夢?”
劉明達問著,許英肯說就好。
“今天鄭小飛她和我說,讓我明天去找她,她要請我喝酒,若是我不去,她就去你單位鬧,說你作風有問題,說你和她不清白,你也知道男女這種事,有時間不需要證據,人是很會想象的,她又是老師,她這樣一說,即便你沒有,很多人心裏也認定你有了。我不想讓她去你單位,所以我答應了她,明天去見她。”
許英決定把事告訴劉明達。
劉明達皺眉,許英說的不是危言聳聽,他做這種工作形形色色的人都遇到過,各種棘手的事都有,遇到女當事人,他們都會特別小心,再加上法律規定,處理案子,不管什麼事,必須兩個人一起行動,一個人是不能執行案子的,可因為鄭小飛的特殊性,她說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怕丟人,麵對別人不好講,為了她的麵子,為了把這事早辦利索,他確實好幾次是單獨去,這事做的不符合規定。
若是鄭小飛真誣告他,那他確實不好說清,即便最後說清楚了,很多人怕也認為自己是那種人。
他倒不怕自己名聲如何,因為他確實沒有,不過鄭小飛要是真的鬧了,確實有影響。許英也確實是替自己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