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間許英靠在劉明達懷內什麼都沒說。
“放心吧,經過這次我看他們兩個都長大了,不會再有事了。”
劉明達安慰著許英,這一天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的,也夠受得了,幸好是一個好的結局,不然……
許英點點頭,她並沒有問鄭小飛如何,今天她不想問關於那個女人的事,她和兒子解開了心結,她不想去想別人的事。
第三天劉明達下班回來主動把鄭小飛的情況和許英說了。
許英聽完眼神閃了閃。
鄭小飛雖然有挑唆劉天瑞離家出走的嫌疑,可並沒有證據,她並沒有直接說出讓劉天瑞離開家的話,再則劉天瑞並沒有出事,所以鄭小飛並沒有罪。
當時沒有放她出來,劉明達讓人幫著詢問鄭小飛在廣市的情況了。
本以為要好幾天才能有信,沒有想到剛兩天就傳來了消息,而這一切能這麼快傳回來,是因為鄭小飛在警察局掛了號的原因。
鄭小飛剛到廣市的時間過的並不好,工作不是那麼好找,工廠裏她又不願意去,最後找了兩份幫孩子補課,做家教的活。
可她隻做了三個月,三個月後她找到了一個富商,做了人家的情之人。
那富商對她倒還不錯,出入場合經常帶著她,她跟著那個富商兩年多,倒是過了兩年的好日子,也沒少弄錢。
可後來富商離開了那邊,並沒有帶她走,她因為手裏有錢,開始過紙醉金迷的生活,還養了一個小她幾歲的男朋友,直到把手裏的錢禍害完。
男朋友走了,她也沒錢了,要再找一個富商也不是那麼容易,她開始去風月場所,這樣能花天酒地,還能賺錢。
不過鄭小飛挺精,她不是那種很風塵的女子,身上有一種風塵女子所沒有的柔弱和書卷氣,她也不是那種給錢就跟人發生關係,她很會看人,她看上的人,她總是柔柔弱弱的,淚眼朦朧的和人說她淒苦的身世,說她如何不願意待在這裏,是因為生活所迫,但她隻陪人喝酒唱歌,並不出賣、身體,每次都吊足一個人的胃口,才會答應,這樣別人會給不少的錢給她。
她在風月場所混了兩年,這兩年她因為掃、黃進去過兩次,但罰了錢又被放了出來,後來倒是又跟了一個男人,男人是做生意的,把她包了下來,每個月給她足夠的生活費,她就一直跟著這個男的了。
直到前兩個月,這個男人犯了事,被抓了,鄭小飛也被審問了,但她說並沒有參與,她絲毫不知情,警方也沒有證據,所以隻錄了口供,她並沒有被牽連,但她也害怕了,她用了那個男人不少的錢啊,對於那個男人的生意,她是沒有參與,但她知情啊,她不想在那邊待下去了,她帶著身上的積蓄,回了老家,她是回來避風頭的。
許英相信這都是真的,她想過鄭小飛可能會做別人的情之人,但她沒有想到她竟然混跡了兩年的風月場所。
想想上次見她,她眼內是有那麼一絲的風塵味,但並不嚴重。
可惜啊,她沒有和那個富商一起犯事,不然坐牢多好,不用禍害人了。
“她怎麼加瑞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