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宇文常舒便上前一把抄起長孫玉打橫扛在了肩頭。
長孫玉被嚇得魂飛魄散,不敢置信的尖叫出聲,“宇文常舒,你要什麼,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長孫玉的手腕還不能完全動,如今打在宇文常舒身上,也是不痛不癢。隻見宇文常舒大手一揮,便將門口嬤嬤們關在了外麵。
門外傳來了嬤嬤們驚恐的呼叫聲。
倒是長孫玉又驚又怕,那一掌帶著微微的刺痛,居然讓她心底升起了一抹異樣的快感。心底某一處居然蠢蠢欲動,竟似乎在期盼著什麼似的。
宇文常舒一把將長孫玉扔到了書桌之上。
這一次,雄風依舊,生生將宇文常舒後背抓出幾抹血痕來。宇文常舒狠狠的抓著長孫玉的頭發,用力抽打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真就是個賤人,喜歡被人這般虐待……
書房裏的****場景還在繼續著,沈從容這個時候才緩緩的起了身子,朝著身邊的即墨無雙看了一眼,“王爺,戲看完了。”
即墨無雙望著逐漸恢複了平靜的景園,臉上劃過一抹莫明的情緒:沈從容定然是跟她們有著莫大的仇恨,否則不會閑的如此無聊,費了這麼多心思,就為了整這一出鬧劇嗎?
“我不明白!”即墨無雙清冷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那歆長的身姿立在沈從容的身側,宛如王者一般,迎風傲然。
“王爺不明白什麼?”沈從容臉上的複雜情緒似乎褪去了一些,她扭頭靜靜的望向即墨無雙。那純潔的眼眸裏麵沒有過多的情緒,單純清澈,就像是厚重冰山下的流水,明明清澈見底,卻有極致冷冽。
“你跟他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即墨無雙靜靜的瞪著沈從容的回答。
“如果我說他們曾經要過我的命,而我現在是來討債的,你信麼?”沈從容嬌俏的臉上閃過一抹狡黠,表情似真似假,卻又魅惑人心。
“要取他們的命,易如反掌,難道你不知道麼?”即墨無雙這一席話是在說給沈從容挺,同時也是在說給自己聽。隻要沈從容願意,他可以做。
“要一個人的命很容易,不過這樣不夠殘忍。”沈從容清冷的眸光裏麵閃過一抹冷意,“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信念與目標。我可以給他們希望,讓他們看見希望,但是卻永遠沒有辦法達到。一步步的摧毀別人的希望,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離他而去,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才是最殘忍的。”
說完這些話,沈從容再也沒有停頓,腳下的步子一動,飛快的消失在即墨無雙的麵前。
半響,即墨無雙還立在原地,腦海裏麵似乎還回響著方才沈從容說過的那一番話:給人希望,再讓看著希望一點點被摧毀,這才是最殘忍的。
一直就待在暗處的長卿見即墨無雙半響沒有動作,幹脆一個利落的轉身,閃現在了他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