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沈從容冷冷的說道,那侍女被沈從容冰冷的氣息壓迫的說不出話來,就連慶南夫人也驚恐的張大了嘴。
“你……你竟然敢打人……”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慶南夫人因為自己的姐姐是太妃,夫君也是手握一方兵權的異姓王。在宮中也算是有些地位,也是極受人尊敬的,而自己這個侍女也因此很是囂張,不過平日裏,盡管如此別人也會給她麵子,沒想到沈從容竟然根本不理她的麵子直接就掌嘴。
“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的東西,誰亂咬人我便打誰,還有,我隻打狗,不打人。”沈從容說著抬眼輕睨那個侍女一眼,那一眼太過於寒冷,壓迫重重,不由的讓那丫頭驚慌的低下了頭。
“好你個沈從容,竟然這麼囂張。”慶南夫人看沈從容一點麵子也不給她留,心中怒火頓生,要知道,眾人都知道沈從容背後有攝政王慣著。而慶南夫人還敢與她為敵,並不是因為她蠢,而是她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
她可是攝政王的奶娘,即墨無雙可是喝著她的奶水長大的,縱使他對誰都不屑一顧,可是對於她這個奶娘,還是很尊敬的,也是因為這個關係,平日裏一般的人都對她很是恭維。
周圍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也有好心想上前解圍的,可是看到這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權衡之下,還是罷休了,得罪哪邊都不好,而更多的,都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在這看熱鬧,想看看這一出,又該怎麼收場……
“你走不走,你走就讓開,別擋著我的路,好狗不擋道。”沈從容慵懶的抬了眸子,淡淡的看著慶南夫人,她最討厭和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鬥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你說什麼?”慶南夫人聽沈從容把她比作狗,當下還哪裏肯依,說著就揚起了手。
眼看慶南夫人舉起的手就要重重的落下,隻是慶南夫人突然感到手腕一陣劇痛,舉起的手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當看清楚擋在沈從容麵前的那個黑著臉的紫色身影時,慶南夫人眼中甚至閃過了一絲喜悅,當下哭喪著臉說道:“王爺,這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把我這個老婆子放在眼裏,看來我真的是老了,隨便什麼的阿貓阿狗都能來欺負我了……”說著作勢就要哭。
即墨無雙冷冷的看著慶南夫人做戲,重重的推開了慶南夫人的手腕,慶南夫人禁不住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用一臉疑惑的望向即墨無雙:難不成,在這禦花園中,即墨無雙還要這般庇護沈從容嗎?
“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即墨無雙開口,冷冷的說道:“這是我未來的王妃,如果她是阿貓阿狗,那麼我是什麼。”
此話一出,即墨無雙眼中的怒意溢於言表,淩厲的眼神似一道利劍刺透了慶南夫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