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官心中大驚,她是女皇身邊的內侍,雖然物品五位,但是宮中也沒人敢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當下快走了兩部,伸出手擋在了沈從容麵前。
“怎麼,你還想攔住我不成?”沈從容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那女官接觸到沈從容的眼神,頓時心中一驚,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啊,一個女人怎麼會有如此肅殺,如此淩厲的眼神,頓時不由自主的抽出了擋在沈從容麵前的胳膊。
看著沈從容從她麵前悠悠的離開,這個女官隻是站在原地,心中卻依舊驚慌不已。想她在女皇身邊多年,也識人無數,可是像沈從容這樣的女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個女人,能無形中給人一種壓力,讓人覺得壓迫讓人不敢與她作對。
女官就是這樣在女皇麵前形容沈從容的。
而沈從容的話,她也一字不露的向女皇轉達了。
女皇倒很是驚訝,這個女子,似乎的確很是奇特,女皇倒很是吃驚,一個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已是不凡,而她還具備如女官所形容的那種氣質,便更是令人驚歎。
“恐怕我得親自會會這個沈從容了。”女皇自言自語。
這時,內侍前來通報說是左丞相求見。
“陛下,招尚武國攝政王入贅這件事情,還望陛下從長計議!”左丞相倒是開門見山,毫不含糊。
“愛卿以為有何不妥?”女皇知道這般老頑固定然不會同意,但是為了女兒,她不惜和他們鬥爭到底。
左丞相恭敬的站在女皇麵前,想女皇一一悉數攝政王入贅後對崇文國有百害而無一益。
女皇卻不以為然。
“如果陛下非要這麼做,我們一幹重臣隻有一個條件!”左丞相突然跪倒在女皇的麵前,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隻要陛下能答應這個條件,我們便不再就此事議論。”
“說來聽聽。”女皇問道。
“陛下若是執意要這麼做,那請在事成之前,召回大皇子,並立大皇子為太子!”左丞相堅決的說,他的語氣強硬,似乎這件事情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
崇文國自古就有女皇當政的習俗,照女皇驕縱公主的這種情況看,女皇是很有可能將皇位傳於公主的,若是公主嫁與尚武國叱吒風雲的即墨無雙,那不出幾年,這崇文國的大好江山,恐怕就被即墨無雙盡數歸於尚武國名下。
聞言,女皇卻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立儲君,這件事情你們不必擔心,朕本來就是打算傳位於大皇子的。”
女皇悠悠的說道,她也的確是這麼想的,她如今之所以嬌慣公主,隻是因為想彌補對失散多年的女兒的疼愛,但是她卻依然明白,這崇文國的天下,必須得交到一個有計謀,有膽識的人手中,而這個人,肯定不會是她疼愛的女兒,跋扈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