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丹琪把此事馬上跟郭敬說了,郭敬感覺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一旦接受了單寧的十萬傭金,以後的麻煩就會更多,如果淳丹琪不同意去,麻煩也會不斷,這可真是進退兩難。
郭敬說:“單寧請你給他父親的生日宴會唱歌隻是一個借口,實際上就是看你是否屈服於他和他父親的權貴壓力,我看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小看,你要認真對待。”
淳丹琪想想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對付單寧,就跟鮑爺彙報了。
然而,鮑爺對單寧的提議也沒有好的辦法應付,因為鮑爺跟單寧的父親單行長也很熟悉,以前通過單寧的父親也貸過款,單寧的父親在春都市的金融界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不管是官場還是商界都有顯赫的地位。單行長與眾不同的是,他是省裏的諸多銀行行長中唯一一位到美國留過學,並且擁有博士學位的行長,他的有關金融方麵的理論文章曾經在國家級經濟類報刊發表過幾篇,全國權威文摘都轉載過他發表的經濟論文,省長都經常找他探討金融方麵的問題,很多人都說他有可能升任國家的某銀行的副行長。
出乎淳丹琪意料的是,鮑爺經過一番思考,最後決定同意淳丹琪去給單行長祝壽,鮑爺說:“單行長兒子我可得罪不起,單行長我更得罪不起,這爺倆的分量都不輕啊,別人巴結還來不及呢,我們就是不主動巴結,但也不能得罪啊,你還是忍辱負重、顧全大局去一趟吧。也就是唱幾首歌,無所謂的。”
淳丹琪說:“我不會去的,我不給個人唱堂會。”
鮑爺見淳丹琪態度堅決,就勸解說:“人啊,該彎腰的時候,就得彎腰,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你如果擰著不去,單寧那小子不會善罷甘休的呀!說不準,他們父子會直接找到我的頭上。他們父子看咱們,那可是居高臨下啊!”
單寧每天都在花店訂購一籃鮮花,送給淳丹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