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是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還是天性嗜殺就是喜歡看著別人在痛苦中嘶喊,抑或是戎馬一生不想在枯寂中了此殘生,即便死也要死在戰場上,就是所謂的榮譽與尊嚴,又或者是迫於無奈。
身在此間,不是你殺人就是人殺你,你已經沒有權利選擇,所以隻有殘酷的麵對,所有的拚殺也隻是想求生自保罷了。
天涯沉默的望著,突然間有很多東西在腦中飛竄,一時間感慨萬千,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有一隻手按在了他的後背上,接著就有一股掌力將自己推了出去。
在這高台之上被推出去,自然隻有落下去的結果,下麵便是戰場,戰場中已經拚殺起來,天涯一陣心驚,轉首間隻見是哪個煞有威嚴的老者在他背後使得黑手,麵帶微笑的說,“想與老夫交手,先讓看看你的身手如何,打贏了這場戰再說。”
天涯甚是氣憤,罵他卑鄙,但是自終究還是落了下來,身處戰場也就容不得他再說一句,本來他對弄起事端的三支軍閥就沒有什麼好感,隻是心慈手軟,一直不想插手此事,正所謂天下之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戰來戰去也隻不過是某幾個人的野心較量,最終受傷的隻能是老百姓。
但此時儀容不得他多想,因為場上的敵軍可沒有他這樣悲天憫人的胸懷,見場上突然閃出一個人,又不是自己人,在這個時候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所以天涯剛剛穩住身形就有兩人敵兵向他殺來。
“你好卑鄙!”看見老者把天涯推下高台,半夏臭罵這與他理論,無奈老者對她全然不睬,還未等半夏動手,他已經封住了半夏的啞穴,然後在她玉枕穴上一點,半夏頓時昏厥過去。
天涯本無心戀戰,無奈那些敵兵總是抓著不放,見他就打,所以也就隻能將他們一一擊殺,隻見一個個敵兵在飛鴻劍下陣亡。
這邊守軍頓時士氣大增,那邊敵軍自然氣憤,但是無奈敵兵見到天涯殺勢霍霍,簡直聞風喪膽,紛紛不敢與他再戰。
天涯暗自歡喜,此時沒有人與他糾纏,自然掙脫離戰場的最好時機,想罷提布回走,但是還沒有走幾步,隻覺背後一陣風裏襲來。
哆的一聲,天涯轉身打出一劍,鏘!頓時火星四射,天涯隻覺得來者力大無比,兩人震射開來才看清楚,隻見對方前來的是一個比他稍大一點的青年人。
這人生得身材高大,劍眉闊目,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虎背熊腰,寬肩齊平,甚是粗壯,穿著一身青衫,使得一支方天畫戟。
戟長十尺,戟柄渾圓,約有嬰兒小腿般粗細,通體黑色,看上去大概有八九十斤的重量,戟尖微寒,戟刃鋒利。
這樣一支大戟在他手裏仿若無物,被他舞得風生水起,鐺的一聲,磕在地上,頓時激起一陣塵土,一人一戟就這樣依然獨立。
隻看一眼,就給人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還未等天涯開口,隻聽他朗聲道,“呔!好你個匹夫,把我方將士當做豬狗來宰不成,且讓老爹前來會會你,我從不殺無名之將,來將通名,報上小名,且留你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