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子魚的房間,將熟睡中的自語驚醒,揉揉朦朧的雙眼,子魚痛快的伸了個懶腰,剛要出門卻聽門外一陣吵鬧聲,走出去隻見諸多墨家弟子來來回回跑個不停,子魚拉住一個詢問,隻聽那人說道,“出大事了,首領命令我等都要到廣場上集合。”子與聽罷臉上閃出一絲異樣,接著也跟著向廣場奔去。
到了廣場上隻見那裏已經被圍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子魚一陣猛擠才衝了進去,隻見麵站著杜機一群人,地上還躺著幾個墨家弟子,看樣子已經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原來杜機一幫人想談了整夜,又吃了些酒,了了整夜就如此過去,早上卻聽巡邏的弟兄稟告說,發現了極具屍體,竟然都是墨家子弟,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這樣的事確實嚴重,便召集所有墨家子弟聚集在廣場之上,有事要宣告。
子魚走過去看了看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個個皆是一劍封喉斃的命,看來是高手所為,這時卻聽一個灰衣中年開口說話,正是曲二,隻聽他道,“發生這樣的事大家都傷心難過,但是傷心難過之餘,我們還應時刻保持清醒,看來敵人已經滲透到離恨天之中,說不定就在我們中間,或許含在離恨天的某個地方,從現在起,我們每個人都要小心謹慎才是,要是發現什麼異常,應及時彙報,一定要將這個惡人找出來,或者將會有更多的弟兄死去。”
說著下令讓眾弟子報明自己昨夜在幹什麼,是否有人證,這時卻聽公孫嬸娘對著子魚愣愣地說道,“你小子昨夜在幹什麼?有人證嗎?”子魚被他這麼冷不丁的一問,不免竟呆住,剛要回答卻聽杜機吼道,“怎麼?公孫妹子你還在懷疑我的徒兒?你告訴過你不可能是他,他才多大的一個孩子,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
子魚上前道,“師父莫要生氣,想來是公孫嬸娘一時誤會晚輩,才針對我,連續幾日的奔波,晚輩很是困乏,昨夜倒頭便睡,一覺到天亮才聽見外麵有腳步聲,詢問了一位小哥才跟至這裏,但要說有沒有人證,我真的就找不出來了。”公孫嬸娘似乎看不慣子魚,本還要說些什麼卻聽天霖道,“按照傷口來看,出手的定是個高手,我看也不像是子魚,他小小年紀絕不可能有此手段,我們還是想想有沒有其他的可能吧。”
整夜之間死了幾個弟兄,現在又得知離恨天內混進了敵人,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立即加強防禦,嚴陣以待,但是敵在暗我在明,想一時間找出凶手隻怕也不是容易之事,子魚倒是整日無憂無慮的,到閑逛,這一日沿著在山壁上鑿成的小道遊走,不覺間子魚來到一處巨大的石門,兩扇門和在一起剛好有一個“劍”字,這是什麼地方?當下心生好奇,便想進去看看。
手一推,不想這時門竟然被他推動,微微開一條縫,子魚的小腦袋剛好伸進去,左右四周看了看並不見一個人,接著便掩上門悄悄踱了進去,“有人嗎?有……人……嗎?”他小聲叫了幾聲,卻並不見有人回應,也變放大了膽子,四處走走瞧瞧也未見有人,再細細看看這室內的景象,不禁驚得他一陣發呆,隻見這裏麵竟是一個宏大的鑄劍房,熔爐風箱,砧台鐵錘,滌劍試劍,一應設備,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