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卷軸的確是殘缺不全的,沒想到在遇到高翔之後,眼下看到了第二份,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貌似卷軸並不隻有二份,而且其左下角的一幅圖畫讓我的心不由的一涼。
難道冥冥之中,都是上天注定好的嗎?
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心情,隻見那卷軸的左小角方向,清清楚楚的畫著一把鑰匙,一把梭子形鑰匙,如果說看到梭子形鑰匙算是一種驚訝的話,那麼殘缺不全的梭子形鑰匙就顯得很讓人吃驚了。
隻見上麵展現出來的一把梭子形鑰匙,隻露出其中的一大部分,其未露出的一小部分,則延伸到外部,那也就是說,除了我手裏的那份,高翔手裏的這個副本,還存在著第三幅卷軸!
事情到此算是變得明朗了起來。表情略顯驚訝的高翔,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道:“看來我也是想錯了。之前看那個沒有頂的涼亭,以為是畫者故意為之,另一半卷軸應該是左邊的一半。但看你剛才的表情來看,你手中的卷軸應該對應的是右邊的部分,看來還有第三份卷軸在外麵”。
說到這兒,高翔突然故意的把聲調給提了上來。我整個人當即驚醒過來,朝著高翔望了過去,迫切的詢問道:“你還記得當初來此找你拓印這幅卷軸的人嗎?”。
記得!
讓我頗感意外的是,聽到我的提問,高翔回答的很是堅定,不過頓了幾秒之後,緊接著說道:“不過,手持那幅卷軸的人,是鐵了心想隱藏自己的身份。來時的那天,一身黑衣,就連臉部都包裹的死死的,手上更是戴了皮手套,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那這麼說,完整的卷軸是總共有三份的。目前我手裏的,以及高翔手裏的一份,隻是其中的兩份,那很有可能最關鍵的一份,目前還下來不明。那對於鄭恩來說,找尋出卷軸上麵的秘密,豈不是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障礙!
沉默中的高翔,似是早已預料到了這點,臉色除了剛開始顯得有些驚訝之外,眼下已是恢複如初,淡淡道:“這一點我之前有考慮過,既然想找出卷軸的秘密。我們就必須要舍得下血本,重金之下,定有線索。我們在網上懸賞十萬元,來進行個尋物啟事。到時候必然有人會聯係我們”。
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要知道十萬元在2004年相對來說,是一筆巨款。重金之下,定有不錯的收獲,但也不妨有渾水摸魚的人,我們得需要有個麵試的地方。
考慮到這點,我腦中思量著高翔所居住的地方,太過於隱秘,容易讓人生出遐想。而王平所居住的地方倒是不錯,但我又並不想打擾王平的生活。若是如此,隻能在我自己家進行應聘來的人了。
確定應聘地址之後,高翔同意會在我家附近的賓館居住一個星期,到時候會協助我來應聘人。我們給自己定一個星期的尋物啟事的時間,作為期限。若是找不到我們想要的線索,隻能另求它法。
又經過半個小時的簡單商量過後,我和王平走出拓印店。我忍不住的回頭朝屋子裏麵看了看,直覺告訴我這個高翔有點不簡單。
原本打算開口,問問王平關於高翔的事情。誰知,就在這個時候,王平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站在旁邊,和我一同朝著車子走去的王平,接過電話,不知聽到了什麼,臉色突然一變,手重重的落下,低沉著聲音對著我道:“小柯,鄭教授被人殺了!”。
什麼!
我驚訝的失聲喊道。鄭恩鄭教授被人殺了,我沒有聽錯嗎?王平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很是驚訝,忙招呼著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