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陪酒的小姐站在邊上,看向盛又夏的眼神,都開始充斥著同情了。

傅時律呼出口煙,姿態散漫,“女人,關了燈都一樣。”

盛又夏臉上森寒森寒的“傻逼。”

陪酒姑娘一臉的錯愕,眨眨眼盯著盛又夏。

這打扮,這氣質,罵起髒話來比她都六啊!

盛又夏將手機還給了她,“謝謝。”

她在外麵又站了會,今晚還在排卵期內,也就意味著她還得配合。

盛又夏胸口悶堵,打死她都不想跟傅時律同房了。

她給唐茴打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地問“你上次說的那種藥,還有嗎?”

唐茴不愧是親閨蜜,秒懂,“有啊,我包裏每天都揣著,你要?”

“嗯,我在皇家虹都,你幫我送一包過來吧。”

唐茴雖然有這藥,但是沒有實踐過,一想到要用在傅時律身上,她就按捺不住的激動,“我馬上來!不過我可不保證沒副作用啊。”

盛又夏說了句沒事,“反正不是我吃。”

她回到包廂的時候,一屋子的人都在盯著她笑。

盛又夏裝作不知,淡定地坐回傅時律身邊,季星堂叼著煙,一手撐著下顎,笑得特別賤。

“我臉上有東西?”盛又夏表現得挺無知。

季星堂胸口起伏著,看她拿過旁邊的包,從裏麵掏出了口紅和化妝鏡。

盛又夏對著鏡子開始補妝,特地帶了一支正宮娘娘色,烈焰紅唇,她塗抹完後,還抿了下。

啵——

旁邊的季星堂咽了下口水。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明騷難躲……

傅時律垂眸,也看到了盛又夏的動作,他神色有些繃緊。

盛又夏用手指在唇上點了幾下,然後朝他湊近,“我口紅沒花吧?”

她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底下,被襯得像是一朵徹底綻放開的玫瑰花,美得驚人,還帶刺。

傅時律兩道眉毛都能夾死蒼蠅了。

“咳咳——”季星堂被一口煙嗆得半死。

傅時律恨不得把盛又夏丟出去,心裏隱約升起了不快。

“去結賬。”

盛又夏說了句哦,站起身來。

季星堂忙要製止,“今天是我生日,當然我請客。”

“讓她去。”

季星堂聞言,隻得又坐回去。

盛又夏求之不得,省得一會還要找借口去跟唐茴碰麵。

她去前台結完賬沒多久,唐茴就來了,將一小包粉末交到她手裏,“我等著明天你跟我宣布戰績!”

盛又夏坐在唐茴的車裏麵,落下了車窗,將一隻手探出窗外。

夜風微涼,從她的指間流溢,她握緊了手掌,卻什麼都沒抓住。

就像她對傅時律的感情一樣,那是她上趕著的,求而不得,她要還想牢牢地握著,隻會把自己傷得遍體鱗傷。

“你先回去吧,別讓他看到你。”

唐茴點了點頭,“好。”

一幫人從包廂出來時,盛又夏就守在門口,他們都見怪不怪了。

兩人回到西子灣,盛又夏給傅時律倒了一杯溫牛奶,裏麵摻了料的。

傅時律有這個習慣,所以接過去的時候一點沒有懷疑。

盛又夏不由咽了下口水,不知道這藥靠譜不?

傅時律將玻璃杯壓到唇上,看她神色似有不對,“怎麼了?”

盛又夏的視線定在男人的嘴上,唇瓣這麼薄,注定是個渣。“沒什麼,就是覺得好累,我要趕緊洗完澡睡覺了。”

傅時律將那杯牛奶一飲而盡,話裏帶著強硬,“不行,今晚要做。”

她的臉色差點坍塌。

“好,你先去洗澡。”

今晚注定是不一樣的,傅時律準備關燈時,盛又夏攔住了他。

男人輕挑下眉頭,“你不是說,關燈更有感覺?”

“我想看看你。”

光這一句話,就撐足了前戲,再加上今晚盛又夏很主動,傅時律覺得骨頭有些軟了。

盛又夏親著他的喉結,一路順著往下,來到他胸前。

她還抬頭看他,眼裏有勾人的勁,那腦袋還在繼續往下。

傅時律的呼吸聲綿長而急促起來。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

他居然,痿!了!

盛又夏兩個肩膀在顫動,埋著頭,她憋不住了,好想大笑。

但她的忍啊,她好不容易藏起笑,抬起的臉蛋上裝滿了難以置信。

“你怎麼突然……”

像撐飽的氣球,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