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笑拉她入懷,在她麵頰上輕啄一口,笑容溫柔而又寵溺:“聽話,明日再想法跟君子劍套個近乎,跟著他才好盜得那秘笈。”
照影無奈,隻得點頭應下。
忽而又想起什麼,她仰臉望著風月笑,眨眼道:“對了,路上追殺司空未明的黑衣人可是你派的?”
風月笑鳳目一眯,唇邊笑意不減:“我為何要派人殺司空未明?倒是那眾黑衣人的身份也令我好奇的很,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欲陷害我聖月教。”
果然不是聖月教所為。
照影的猜測得到證實,心中疑團卻更深,究竟是誰,又為何要如此做呢?
風月笑拉著她的手,他的手溫依舊很低,涼寒如冰,聲音卻低柔:“此事你不必多想,我自會派人查清,你隻需想法接近那君子劍便好。”
照影輕歎口氣道:“就算盜走了‘遊龍劍法’的秘笈,慕容秋白和慕容老莊主都早已練成,不會失傳,盜了又有何用?”
“所以你還要想法取紫血玉。”
“紫血玉?”照影奇怪。
“不錯。”風月笑薄唇輕揚,笑道:“我教‘圓月刀法’屬陰性,那‘遊龍劍法’是針對‘圓月刀法’所創,心法自是屬陽性,長久練下,便容易陽炎侵體,極易走火入魔,而紫血玉正有壓製此炎性的效用,慕容秋白一直將其佩於頸間。”
原來其中還有這番緣由,那風月笑所練的屬陰性的‘圓月刀法’也易冰寒侵體?難怪他的手總是如此冰涼。
照影明眸微眯,偏著臉看他:“你是想讓我再偷了他的玉好讓他無法再練‘遊龍劍法’?”
風月笑點頭笑讚:“明白就好。”
照影故作為難,抿著唇道:“可是如此貼身的東西我又如何能偷的到?”
“所以你才更要想法與他親近。”風月笑放開她,手中變戲般多出一個香囊,淡淡的幽香散出,沁人心脾。
照影看著他手中的香囊,不由奇怪:“這是什麼?”
“這是彼岸花碾成的花粉所製的香囊,其香有舒筋活血之效。”風月笑微笑著將香囊放到她手中,溫柔道:“明日便將這香囊贈於他作賠罪,好好跟他說說。”
照影揚起菱唇,笑容中透著一絲譏誚:“夫君當真想的周到的很。”
“莫要怨我,我這也是為了我們以後的生活,君子劍不除,我們便難以安寧。”風月笑捏捏她的麵頰,笑容暖如春風。
照影捏著香囊看了半晌,斜眸輕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這香該不會有毒吧?”
她可不認為風月笑會無緣無故地讓她送香囊給慕容秋白。
風月笑笑容微斂,有些不滿地微嗔道:“你這又是在懷疑我了?這香若有毒,君子劍難道聞不出?你若不信,也不妨去藥店問上一問,這般拙劣的下毒之法我又怎麼會用?”
思忖半晌,覺得他所說也並無道理,照影忙又揚起笑臉,親昵地摟住他,嬌聲道:“是我錯了,不該懷疑夫君,夫君莫要生氣。”
風月笑輕歎一聲,揉著她的發絲道:“我知你其實並不願做此事,也不願害他,他現在對你好,但若知曉你的身份,卻是不會手下留情,已經被他傷過一次的你難道還不明白麼?”
照影默然,她的心思似乎總能一下便被他看透。
風月笑起身,輕輕握了握她的手,柔聲道:“記著我的話,萬事小心。”
說完,走到窗前,卻又似想起什麼,轉身:“以後不許再讓人隨便上床。”
聲音低柔,卻似不容抗拒的命令。
照影微愣,揚唇一笑,明眸中漾起一絲狡黠光亮,故作無奈:“若真與慕容秋白成了親,不上也得上啊!”
風月笑垂眉,沉吟半晌,薄唇揚起,笑得溫雅而又暢快:“無妨,日後我再替你殺了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