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要是籌不夠錢,小偷就必須要受到相應的懲罰。
公安走了以後,張母對張文婷破口大罵。
“虧我辛辛苦苦將你養大,還沒有享受你的孝敬,就給了你一筆豐厚的嫁妝將你給嫁了出去。媽不求你對娘家做出多大補貼,但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害的你弟妹進了監獄,給我們老張家臉上抹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如果是以前,張文婷聽到張母這話,興許還會在心裏反思一下自己。
但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張文婷已經看透徹了,娘家早就沒有了她的容身之處。
她麵無表情地跟母親說道:“我說過了,化妝店是阿寧的,我隻是一個打工的,我有什麼權利和資格替阿寧做決定?這事兒不論到哪兒去說都沒有道理!”
“還有,她還沒有進門兒呢,還能影響到張家?那我不得不說一句,這是你們選擇不要麵子,要按在地上摩擦,跟我有什麼關係?”
母女倆當著眾人的麵吵了一架,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回到家以後,張文婷立刻將化妝店發生的事情跟二伯母說了。
二伯母聽完以後,隻是說道:“你做的對,化妝店畢竟是阿寧的,我們沒有資格替阿寧做決定。但是阿寧如今在研究室聯係不上人,我們先去你三嬸兒家,跟你三嬸兒說一說這事兒。”
徐母得知了這事兒以後,隻是憂心忡忡地問張文婷:“你這回算是徹底跟家裏撕破臉了,文婷,你爸媽那邊……”
“從他們算計我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把我再當做女兒!她現在更是為了一個沒有過門的小偷兒媳婦當眾打了我一巴掌,我們之間的那點母女情誼,早就被她給打沒了!”
徐母和二伯母知道張文婷心裏不痛快,但她們畢竟是長輩,總不好因為這件事真的跟張父張母撕破臉。
傳出去也丟人。
“阿寧那邊,等她從研究室出來以後,我親自跟她說,總不能真的讓文婷因為化妝店的損失跟娘家人徹底決斷。”
“我也是這麼覺得。雖然文婷他媽做事兒確實讓我瞧不上,但那畢竟是她親媽,真要斷絕關係了,文婷心裏也難受。阿寧的損失,我跟你二哥想想辦法,總不能叫孩子吃虧。”
徐母想說,雖然化妝店的損失價值六千多,但成本估計至多一千來塊錢,畢竟這玩意兒是真的暴利。
這一千多,徐婉寧還沒看在眼裏,不需要賠償。
但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替張文婷在娘家立威。
也不求張父張母像之前那樣無條件地寵愛張文婷,至少不能像現在這樣,動輒就欺負她。
哪怕娘家不愛,但是到了徐家,那就是他們徐家的寶貝!
二伯母和徐母站在長輩的立場替張文婷考慮,但是張母是真的不做人。
還沒等二伯母和徐母找到張母說這件事,他們就聽說了一個消息,張母竟然擅自做主,將登記在徐茂庭和張文婷名下的那套房子,給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