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侄不必多禮。對了,不知王兄的病況如何,竟然不能行走。”皇上關切的詢問道。因為在他的印象當中,這位三王兄隻是一位酷愛舞文弄墨的學士,經常召些文人才士呻詩作對。
“回皇上,王爺早年得了風淋病,如此淮南地區多雨潮濕,故而王爺就得了腳疾,行動不便,才派遣王子和微臣入朝給皇上祝壽。”高丞相楫禮代答道。
“即然王兄身體有疾,而且他又不擅長管治政事和軍務,那麼一切都需要丞相你多多相助。”
“是的,微臣自當竭盡全力,忠孝皇上和王爺。”
這時郡主見皇上冷落她,便不高興的說道:“皇叔叔,你怎麼就不認識怡芳了。虧得你當年還送我一幅金鎖,還稱讚我長得美呢?”
皇上咪著眼睛,把眼前這位嬌小玲瓏,又秀外慧中的小淑女看了一遍,便哈哈大笑的說道:“怡芳呀!皇叔怎麼會忘了你呢?隻是沒有讓皇叔想到,你竟然長得如此漂亮,看來你跟朝波的確天造地設的一對,不知你們何事要辦喜事呀!”
“嗯,皇叔你也真是的,還沒有皇叔的賜婚,我們怎麼敢輕易的辦喜事呢?”郡主撒嬌的說道。
然而此事淮南王子聽到後,便吃驚的說道:“皇叔,侄兒如今正在領兵鎮守在邊界上,並沒有成親之意,還請皇叔見諒。如今朝波尚未見到貴妃娘娘,朝波想去拜見娘娘和三王子。”
皇上點了點頭。“貴妃已經和她的家人在陽春殿內敘舊,你就前去拜見她吧?晚上在宮裏舉行盛宴,你可要前來陪同皇叔一起飲宴。”
“是,皇叔。”
郡主雖然很不高興被秦表哥打斷了話題,但還是怏怏不樂的跟隨在他的後麵,前往陽春殿拜見了貴妃娘娘。
此時劉貴妃正在和劉老爺一家正在殿內問寒問暖,突然通報了淮南王子求見後,那劉公子立即前來迎接入殿內,在一翻禮拜後,並正坐堂中,一起飲宴茶水。
“朝波來到杭州城已經有三天了,隻因在外貪玩,尚未急早入宮叩見貴妃娘娘,還請娘娘見諒。”王子拘禮的說道。
“王子老早就想來拜見姑姑你了,隻是侄兒拉著王子四處遊玩,說是杭州西湖美不勝收,故而留戀在山水中,遲遲未入宮,這都是侄兒的錯。”劉公子劉子敬也謙虛謹慎的說道。
“你們不必介懷,你們能夠情如兄弟,一起遊山玩水,做姑姑的自然也替你們高興。如今你們能夠入宮前來拜見我,我更加興奮。”劉貴妃由衷的說道。貴妃年過四十歲了,隻因生下了兩位公主,又因端莊嫻雅,故而被冊封為貴妃。皇後尚未被囚禁在北朝之時,在後宮中,跟皇後關係情如姐妹,相當融洽,深受朝中大臣和後宮夫人的讚頌。
“娘娘賢良淑惠,仁愛眾人,深受朝外百姓的愛戴。”高丞相啜飲過茶水後說道:“王爺和王妃甚是敬仰娘娘的仁厚,故而特地叮囑微臣說,必須要帶王子前來拜見娘娘,希望娘娘能饒恕王爺和王妃不能親自前來拜見之罪。”
“丞相嚴重了,王爺和王妃一直忠孝皇上,又愛國愛民,深受皇上和百姓的愛戴,如今聽聞王爺有腳疾,本宮甚是替他憂慮。本宮將會向皇上稟明,派遣太醫前往淮南去給王爺醫治。”
“多謝娘娘關切。爹爹已經患上風濕病多年,一直久治未愈。而且等天氣幹燥後,腳疾就會自然康複。”淮南王子恭敬的說道。
“即然如此,本宮也無可奈何了,隻希望王爺多多保重。”
“姑姑呀!王子和郡主準備要定婚了,不知姑姑可否向皇上請旨,讓皇上下旨給他們兩人賜婚呢?”劉子敬在接到郡主遞來的暗示目光後,便說道。因為昨天外出遊玩之時,郡主已經悄悄的央求他在貴妃娘娘麵前替他說話。
然而王子聽到後,頓時大驚失色的說道:“劉兄你誤會了。雖然爹娘同意了婚事,可是本王子現在暫時不想談婚論嫁,何況現在北朝的大軍對峙漢江北岸,似乎有南侵之意,本王子隻想著國事,暫時不考慮取親之事。”
“什麼呀!王子哥哥,你以前都是答應過我,要娶我的嘛!幹嘛現在又要變卦,莫非在你的心裏,又有了別人不成?”郡主撒嬌成性,又在貴妃娘娘的麵前委屈的抱怨道。
“當然不是,郡子。王子的確是憂國憂民,才暫時不談兒女私情。”那誠實穩重的張成又代答道。
“郡主呀!這裏不是淮南王府,你不可在貴妃娘娘發脾氣。”丞相大人生氣的訴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