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軒的死確實是心髒病引發的,但卻是於飛做了手腳。
對於jīng通醫術的於飛來講,病故是不見光的最佳殺人方式,一般都是查不出來的。
於飛如今的修為實力,結合他的醫術、智慧,隻要他願意,殺人無形那是輕而易舉,就算許楓在身邊,都不一定能察覺。
於飛不是一個墨守成規之人,賀子軒買凶殺他,於飛自然不會留情,但也不會為了一時的麵子,堂而皇之的殺人,那是很愚蠢的事情。
當今社會,低調才是王道,高調總會授人以柄。
處理了賀子軒一事後,於飛看時間稍早,就去了一趟藥材批發市場。
於飛在雲城這些年,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感覺與想象中不同。
這裏成片的倉庫,成批的藥材都被大帆布口袋裝著,隻能遠遠看上幾眼,幾乎找不到零售的。
也有一些藥店,但大多是西藥,中藥都裝在櫃子裏,一般人也不讓你瞧。
於飛詢問了幾個批發商,了解到了一些情況,並在附近找到了一家零售店。
於飛問了一下人參的情況,售賣的全都是園參,也就是人工種植的人參,藥效價值一般,難以與長白山的野參相比。
於飛在那逗留了一個小時,隨即驅車返回,途徑錦湖公園時,於飛突然心血來cháo的將車停在附近,獨自步入公園內。
時近下午五點,公園裏乘涼的市民逐漸多了起來。
於飛曾來過錦湖公園幾次,對這裏頗為熟悉。
公園裏有不少桑樹,這個時節正是吃桑果的時候。
於飛走到一棵桑樹下,突然感應到了一種古怪的氣息。
扭頭四顧,於飛在那棵桑樹附近發現了一朵小白花,有六片花瓣,每片花瓣的中心線上有一條淡黃sè的金線,看上去很別致。
於飛發現小白花時,一向俊俏淡定的臉上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就好似看到了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小白花有三片葉子,葉麵上有大小不一的暗紅sè斑點,就好似血滴的印記。
於飛呆呆的看了好一會,人才猛然驚醒,下意識的抬頭朝樹上望去,好似在尋找什麼東西。
桑樹枝繁葉茂,果實累累,桑葉上偶爾可看到一兩隻桑蠶,正在緩慢蠕動。
於飛仔細觀察,運用神識心念,對整顆桑樹展開了全麵探測,很快就發現了一隻純白如玉的雪蠶,體型與一般的桑蠶差不多,隻是背上多了三條金線。
於飛密切觀察雪蠶的一舉一動,發現它活動軌跡很慢,幾分鍾才爬動一下,讓人等得有些心煩。
突然,雪蠶吐絲,一條細白的絲線從它口中shè出,落在了數米外的另一顆桑樹上,纏繞起來。
隨後,雪蠶張口一吸,身體就直接飛起,落在了另一顆樹上。
如此動作快捷靈敏,若非親眼所見,絕難想象。
“那是雪蠶絲嗎?”
於飛對那細白絲線很感興趣,如果真是雪蠶絲,那可相當珍貴。
又觀察了一會,於飛將地上的那株小白花移植到了一個塑料瓶裏,準備帶回去種植在花園裏。
至於那隻雪蠶,於飛考慮了很久,覺得自己暫時沒有閑功夫去照顧它,三女又對蠶蟲一類比較排斥,所以就放棄了。
於飛走時,桑樹上的雪蠶曾回頭關注,可惜於飛卻沒有察覺。
半個小時後,錦湖公園發生命案,一個遛狗的老人倒在一顆桑樹下,額頭上有一個細小的血點。
除此之外,再無外傷。
不久後,jǐng方接jǐng趕來,法醫經過仔細勘察,發現死者額頭上有一個細小的針孔,那便是致命的傷口。
於飛那時候已經回家,親手將那株小白花種植在了樓頂花園。
金輪白龍對於那株小白花反應巨大,蛇眼竟然變成了金黃sè,透露出了明顯的敵意。
於飛有些驚訝,他實際上也不認識這株小白花,但能感應到這株花的異樣,所以打算移植回來研究一下,誰想卻引發了這麼大的反應。
於飛撫摸著金輪白龍,安撫著它的情緒,並將小白花移開了一些,與銀月草保持著一米以上的距離。
這樣一來,金輪白龍才慢慢安靜,但眼神中依舊透著明顯敵意。
於飛將此事告訴了三女,叮囑她們有空多留意那小白花的情況,飯後便趕往了美容院。
臨行前,陸婉儀將於飛拉倒房裏。
“你都準備開製藥廠了,還要繼續那邊的工作嗎?”
於飛笑道:“我答應過老板娘,不會馬上離去。就算要離開,也會提前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