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雪氣得要死,罵道:“你做夢!”
男人自負道:“我從來隻做事,不做夢。現在就讓我來好好調教你這個小美人,把你三張小嘴都喂飽吧。”
男人三十五六歲,年輕的木清雪在他麵前,的確隻算是小美人。
木清雪氣得吐血,但卻無可奈何。
男人很快加大了攻擊力道,一掌就震飛了木清雪,隨即後發先至,朝著木清雪那纖細的柳腰抱去。
木清穴容失色,不為傷重,隻為即將落入敵人的手中,受他淫辱。
木清雪一向淡雅從容,身具氣質美,不驕不躁,平淡中透著一股迷人的風味,屬於那種耐看型。
身材苗條,不算豐滿,卻有一股柔弱之氣,文雅秀麗。
眼下,木清雪一身是血,雖然少了幾分秀色,多了幾份悲憤,可那纖細苗條的身段依舊對男人有著很強烈的衝擊力。
蠻荒巨獸島修士不多,女人就更少。
在生與死的考驗中,壓抑的情緒都希望能得到釋放。
而男歡女愛無疑是最好的釋放方法,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重壓之下,都希望能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盡情釋放心中的恐懼與彷徨。
於飛如幽靈般站在那,距離木清雪不過十餘米,但卻看不出絲毫出手的意思。
這個深澗很詭異,除了木清雪與這個男人之外,至少還有一雙眼睛,不知道是人是獸,但絕對可怕。
於飛眼下情況不妙,理智告訴他不可輕易冒險。
更主要的是,深澗的瘴氣有毒,蘊含著某種特殊的藥性。
於飛此刻就感覺全身發燙,目光在凝視木清雪時,竟然露出了凶獸的光芒。
那個男人也一樣,就好受吃了春藥似得,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內心真實的一麵。
木清雪臉色的桃紅也很奇怪,不像是受傷的緣故,反倒像是中毒了。
林中,一雙眼睛在觀察於飛,眼神冰冷而殘酷,透著濃烈的殺氣,正在尋找下手的時機。
於飛漠然不動,半空中的木清癬出了絕望的咒罵聲,滿心的不甘化為了滾滾淚珠,從她臉上滑落。
那一幕讓於飛有些觸動,雙眼瞬間變成金黃色,震懾人心的黃金瞳夾著銳利無比的刀鋒,刺穿了男人的心靈防線,讓他出現了片刻的心神失守。
這時候,於飛如幽靈般一閃而過,左手一把抱住了木清雪柔軟的細腰,右手一掌擊中男人的肩膀,將他直接打飛出去。
於飛嘴角溢出了血跡,牽動了髒腑,痛得他劍眉微皺。
而就在於飛抱著木清雪即將落地的時候,一絲危險瞬間臨近,於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股可怕的掌心瞬間擊中他的背心,浩瀚的真元如滾動的切肉機,想要置他於死地。
於飛慘叫一聲,衝出十多米,撞斷了七八根青竹,卻死死抓住木清雪沒有放手。
聽到於飛的驚呼,木清雪猛然驚醒,脫口道:“於飛,是你!啊,快閃,危險。”
來人二次出手,招式更為狠毒,一腳朝著於飛頭部踢去,想直接踢爆他的頭。
於飛左手不空,右手吃力的抬起擋住了敵人的一腳,整個人再次橫飛出去。
這種情況下,換了其他人,不死也得脫層可於飛有金剛軀不滅體,雖然內髒一再受損,內傷一再加重,可外傷卻絲毫看不出。
此刻,被於飛一掌擊飛的那個男人怒吼著衝來,雙手連出十六拳,半數都落在了來不及招架的於飛身上,打得他吐血橫飛,雪上加霜。
於飛悶哼一聲,雙唇緊咬,挨打他不怕,他最恨的就是眼下髒腑受傷太重,否則絕對把偷襲之人,還有眼前這個男人全都殺掉。
木清汛著於飛,臉上露出了苦澀。
“你傷得很重,放下我獨自逃命去吧。”
於飛沒有說話,因為他人還沒有落地,偷襲者又展開了第三次進攻,那是不死不休,否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於飛根本無法閃避,也無力閃躲。
偷襲者似乎也不想殺木清雪,隻是針對於飛展開進攻,一掌拍在於飛心髒上,這是絕命一擊,要震碎他的五髒六腑。
一聲悶響,於飛被劈落在地。
偷襲者打在於飛胸口的一掌,傳出了金鐵之聲,自己也被反彈出去。
“去死吧。”
那個男人第一時間衝來,一腳朝於飛頭部踩去,一手朝木清雪抓去。
“不!”
木清雪尖叫出聲,她似乎不忍看到於飛慘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