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看了三女一眼,收起臉上的笑容,正兒八經的道:“你們兩人的出嫁時間不分先後,都在同一天。”
金燕質疑道:“真的假的?你不會是故意胡說的吧?”
“這又不是什麼新鮮事,我用得著胡說嗎?現在的五一國慶,成親嫁人的還少了?同一天出嫁那是很正常的。”
於飛有些不悅,金燕的質疑讓他有些不爽。
齊曼雪笑道:“這話也有道理,隻是感覺你給出的這個結果似乎太普通了。”
於飛坦然道:“同一天出嫁確實不稀罕,可是…嘿嘿…她們所嫁的人就有點特別了。”
金燕與夏新竹對望了一眼,隨即齊刷刷的把目光指向於飛。
“有何特別的?”
於飛嘿嘿笑道:“佛曰不能說。”
齊曼雪罵道:“少來這套,快說。”
於飛搖頭道:“不可說。”
“信不信我揍你?”
齊曼雪揚起拳頭,威脅於飛。
“你真想知道啊?”
齊曼雪喝道:“少吊胃口,快說。”
於飛詭秘一笑,很爽快的道:“好啊,可以告訴你,但是有條件。”
夏新竹和金燕都疑惑的看著於飛,搞不懂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在兩女而言,讓過於飛看手相不過是借口罷了,關鍵是替金燕解毒。
眼下,金燕的毒已經完全解除,於飛雖然還沒有鬆開兩女的小手,但這一次的行動已經算是圓滿成功。
“這還要講條件?”
齊曼雪有點像抓狂,但還努力克製著自己,不想破壞自己的美好形象。
“說條件不是很恰當,你可把它當成一個賭注。如果我給她們看的手相結果看錯了,你可以揍我一頓。可要是我看的結果是對的……”
“你想怎樣?”
齊曼雪瞪著於飛,聰明如她自然知道於飛後麵的話。
“我家裏的床很大,冬天還缺少一個暖床的……”
齊曼雪一聽臉都綠了,怒喝道:“你想讓我給你當暖床丫頭,你吃了豹子膽了?”
於飛無所謂的聳聳肩,一點也不怕。
“願賭服輸啊,賭不起那就算了。誰讓你們不相信我的本事,都認為我看的手相不準。既然相信自己的判斷,為何不敢打賭呢?”
齊曼雪瞪著於飛,咬牙道:“賭就賭,反正她們又不是現在嫁人,準不準那得以後才知道。說吧,她們嫁的男人有何奇特?”
於飛鬆開夏新竹與金燕的小手,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不經意間又贏回來一個暖床丫頭,這真是要什麼有什麼,人生真是很美好啊。”
看著於飛一副勝券在握,胸有成竹的囂張樣,齊曼雪就恨不得給他兩巴掌,這小子簡直就是欠扁。
“別高興得太早,當心樂極生悲。”
於飛哈哈大笑道:“謝謝你的關心,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做好暖床丫頭吧。”
夏新竹與金燕表情古怪,想笑又不便笑,感覺於飛就是在戲耍齊曼雪。
“夠了!你再不說我可要揍人了。”
齊曼雪徹底被於飛激怒了,雙眼都快冒出火花了。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她們兩人啊,將來會嫁給同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是誰,你暖床的時候就知道了。”
“不可能!”
三女異口同聲,於飛卻哈哈一笑,溜了。
“於飛你站住,你敢戲弄本小姐,我今天非要把你的嘴撕了。”
齊曼雪縱身追去,原地就隻剩下金燕與夏新竹。
“你的毒解除幹淨了。”
金燕臉sè微紅,輕聲道:“現在好了,毒已經沒有了,待會去好好清洗一下身體,應該就沒事了。”
夏新竹欣慰道:“那就好,這於飛的本事還不真小,我都沒有察覺你中毒,他卻一眼就看出來了。”
金燕不想多提此事,拉著夏新竹朝泉水井走去。
“我帶你去泡泡吧。”
就在兩女進入泉水浸泡身體後不久,於飛就回到了現場。
齊曼雪追來抓住於飛,揮手就想揍他,卻被於飛一句話給止住了。
“動手打人會破壞淑女形象,近身搏鬥容易被人吃豆腐,破口大罵會招人圍觀,動作太親密了又會讓人誤會……”
齊曼雪氣得咬牙,右手舉得老高,卻遲遲沒有落下。
正如於飛所說的那樣,除非是生死搏鬥,否則這種打鬧,吃虧的隻會是女人。
“把手放下吧,舉久了會累的,淑女一般是不會做這種不雅的舉動的。”
於飛一副教訓的口吻,就差沒有把齊曼雪給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