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楊老頭授藝2(1 / 2)

不要等你失去一些東西的時候,你才去珍惜。

一大早,廚房就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莫昊到現在肚子還感覺餓,就炒了幾個雞蛋下肚。吃完早飯,莫昊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往了楊老頭家。一如既往,花了一點時間又到了青桐譚。莫昊在尋思著昨天的事到底要不要跟楊老頭說,畢竟楊老頭不是要走了嗎?楊老頭可沒工夫去注意他在想什麼,馬上就叫他練習昨天教的咒語,然後催物浮空。練了一上午,楊老頭能感覺到莫昊沒狀態,知道這小子肯定有事。就問了莫昊。莫昊還是覺得說吧,因為自己解決不了,於是就把昨天發生的一切都跟楊老頭說了。楊老頭聽後覺得詫異了道“你意思是你感覺自己的血液消失了?然後又回來了?這不對啊,照你的話說,隻有一種鬼怪才會這樣,他們附身於別人身體,通過附身到別人身上然後用眼睛吸取受害者血液裏的靈氣,這種鬼怪稱為食氣鬼,正法念經裏有記載。然而他怎麼會吸取你的血液呢,那不對,他們隻是吸取靈氣而已。”楊老頭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索性不想了。反正發生在這孩子身上的東西都太奇怪了。隻能道“你知道他在哪吧?那就能解決,食氣鬼不是很厲害,他吸取的那女孩肯定是生了病的,不然哪有那麼容易。這次就讓你解決吧。你速度練好咒語。然後我就教你楊氏太極拳。和內家符法。”說著就躺下睡覺了。莫昊一聽這話,心情也瞬間愉快了,練起了咒語。時間一晃,已經到了下午。“喂,老頭我練的差不多了。已經學會了。”莫昊激動道。楊老頭起身道“昨天還跟白癡一樣,那麼快就好了?”莫昊哭笑不得,還真當自己是白癡了,沒辦法隻能示範了。莫昊嘴裏有模有樣的念起咒語,隻見他右手手指一指那八爪龍紋袍,黃袍就飛到了他身上,迅速穿起。而左手一揮,那縛妖鏈懸浮在了空中,然後莫昊指了指對麵的一顆青桐樹,縛妖鏈就迅速的纏繞在了那個青桐樹上。楊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恩,還行。算是入門,自己定當多加練習啊。”莫昊就是看不慣楊老頭這裝B的樣子,就又指了指楊老頭,縛妖鏈就飛到了楊老頭身邊,卻沒有纏繞住。楊老頭哈哈大笑“怎麼,剛學會,就想背叛師門啊?”莫昊尷尬的撓了撓頭,繼而道“楊老頭,現在寶物我已經能駕馭了,現在是時候教我符法了吧?”楊老頭一聽也對,先教符法吧,畢竟楊氏太極拳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就把莫昊叫了過來道“符法其實也差不多,一樣念咒語,但是就是需要你自己刻畫。我就教你三種符法吧。看好了”說著,楊老頭就拿出一支毛筆,才地上刻畫出三個符形,竟然還沒過10秒,還真是迅速。莫昊一看,第一個:外圍是圓形的,裏麵刻了一個十字。這符形莫昊在上次守衛者的房間裏見過。第二個:外圍仍是圓形的,裏麵卻刻畫的是一個字獄。莫昊也見過。而第三個就奇怪,外圍是一個長方形,長方形是豎起刻畫的,但是下寬卻沒有,隻有上寬。裏麵什麼都沒有。莫昊還沒問楊老頭,楊老頭就回答道“第一個,是對付類似於地獄生物的。你記住是地獄生物。而第二個,是對付沒有靈魂的生物。”楊老頭話剛說到這,莫昊就奇怪了問道“地獄生物不是沒靈魂嗎?這有什麼區別。”楊老頭還是耐心道“地獄生物誰說沒靈魂了,隻是靈魂要麼殘缺要麼凶惡。而有些地獄的東西卻沒有靈魂,骷髏就是,牛頭馬麵也沒有。記住了。”莫昊明白了應了一聲。突然想起不是還有第三個嗎?還沒開問,楊老頭就道“至於第三個,比前兩個強大,但是用了之後自己的元神會消耗的很厲害,你承受不住。但是我還是說下怎麼使用吧。你不是看見裏麵是空白的嗎?那是留下來寫你所要降服的妖物的名字的,寫進去。然後念咒語,妖物就會灰飛煙滅。而不是打入地獄了,所以沒到萬不得已,別亂用。會造孽的,”莫昊聽了後還是覺得最後一個符法牛。楊老頭看差不多了,就道“走吧,明天在教你符法的咒語。”莫昊便跟隨著楊老頭離去了。一隻腳才剛跨入家門,莫昊的電話就又想起了。莫昊拿起手機一看,是楊潔。莫昊心想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莫昊快速的接起電話,對麵就傳來了楊潔的聲音。“喂,莫昊啊,我查了很多監控錄像,還有我告訴你,我黑進了警察局的係統。我發現了一些東西。”莫昊一聽有戲,問道“什麼東西,說吧。”“我發現有個人在路上撞到了人,就跑了都不管,還有個人晚上在歌城門口搶劫,還殺了人呢,還有。。。”楊潔不厭其煩的說道。莫昊已經無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這楊潔當我是超人呢?吸了一口氣回道“你查的都是些什麼,我叫你查奇異的事,我又不是警察,這些事你找警察吧,別來找我了,大姐,算我服了你了。”。楊潔一聽急忙道“開個玩笑都不行啊,對了還真有一件奇怪的事,昨天大概淩晨1點左右,我發現在你工作的酒吧附近,有個女孩走著走著就莫名其妙的暈倒了,從監控錄像看好像被警察發現,叫了救護車帶走了。”莫昊一聽,就知道是昨天晚上的那女孩了,果然和楊老頭說的一樣,食氣鬼吸取了女孩血液的靈氣,女孩本來就生病了,加上食氣鬼的吸取,肯定病上加病了。話說,這女孩都生病了還跑到酒吧喝酒,狂歡。現在的人真是瘋狂。可是誰又能比莫昊瘋狂呢。莫昊掛斷了電話說我知道了然後就準備先去找楊老頭說這件事。然後再去酒吧上班。而另一邊,楊潔可是生氣了,心裏想著好像我是他的傭人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幹脆找他說理去,說著就往酒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