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天武城中漸漸流傳著季晨仗著惡奴,橫行霸道,風流好色,整夜酒色青樓,出手大方,揮金如土。更是偷人妻,上寡婦,調戲良家少女。鬧得天武城烏煙瘴氣,沸沸揚揚,一些小家族,小勢力敢怒不敢言。季楓何許人也,外號季財神,近年風頭最盛,富可敵國,手下高手如雲。
而一些家族旁係長者站出來指責季晨的,季晨便沒臉沒皮,擺出一副要你管的模樣,還說道:我又不是武者。
氣的對方一口氣沒岔過去。
最讓季晨好笑的是,父親知道他的那些惡行的時候,對他沒有打罵,隻是溫言相勸。
季楓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體格肥胖。在外是個精明的商人,即管理著一大批產業,也有一批強者跟隨。因此,季楓對個人武力並不是那麼在意,你再厲害,老子一打錢過去,就有一群比你厲害的人吧你揍趴下。
因此,對於季晨的行為也沒有過多指責,即使兒子不能成為強者,也可以接手自己的產業,照樣雄霸一方。
有一次鬧得太凶的時候,季楓才發了一次火,舉掌要摑季晨,季晨便腳底開溜跑到母親那裏告狀,一向性格溫和,溫柔大方的季母,一下子便抽出短劍去找季楓,指著鼻子罵道:“季晨有如今,還不是遺傳了你的武道廢人血脈,才成這樣的,現在倒好,別人一句話你便要打自己兒子,你還真以為這個家是你做主了,你年輕的時候不也一樣瞞著我逛青樓,以為我不知道?”
季楓臉都憋成豬肝色,慌忙遣退下人,解釋道:“我那是為了生意,再說我也沒有碰過裏麵的女子,你怎麼不信呢?”
“信,以前我信,現在我不信了,有什麼父親就有什麼兒子,現在兒子去辦的好事不還是你遺傳的。”季母持劍又近了一步,嚇的季楓一邊解釋一邊退後。看著處在暴怒中的季母,季楓抹著冷汗,心思急轉,急忙轉移話題:“那個。。。季清也是我的遺傳,他可已經是破武境頂峰,馬上要進入玄武境的強者,而且,他的人品更是一流。”
提到季清,季母的神色才好了一點,放下短劍不客氣的道:“放屁,那也是我遺傳的,隻有我這個玄武境的人才能生出天才兒子,跟你這個離破武境十萬八千裏的人有屁關係。”
“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勞,那你的兒子自己教去吧。”季楓一甩衣袖,在季母又要發飆前迅速溜走。
季晨本以為季母會對自己訓斥一番,沒想到季母隻是對自己安慰幾句,看來季母是把自己不爭氣的原因都攬到她與季楓身上,以為季晨是因為不能修真,武道又不成,而自暴自棄而已。
但她不知道是,從季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月裏,便不斷在書籍中尋找能讓自己變得強大的東西,畢竟自己本不屬於這個世界,也許能找到一些不一樣的道路。
但結果發現根本沒有捷徑可走,隻有走武道與自己道術倆條路,這兩條路那一條都不好走。
那一個月裏,季晨白天去練武場錘煉自己的肉體,晚上便從藥房裏找各種能強身健體的靈藥服用或泡澡,甚至請了手法高明的美女技師為自己按摩放鬆,辛辛苦苦一個月下來,效果微乎甚微。
道術方麵,一個月所積攢的真氣也不足以他實驗一次道術,更畫不出最低級的符籙。季晨妄圖用修士的高級功法來提高自己的修煉速度,卻驚奇的發現修士的靈氣與自己的真氣完全是兩種能量,根本不可能用修士的功法來提高自己真氣的吸收速度。
以上原因,讓季晨放棄了征服異界的美夢,他前世隻是個小小道士,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也沒有那麼堅定的毅力。所以他決定這一世做一個快快樂樂的富二代,過人上人的安逸生活。但是天地良心啊,他確實逛過青樓,調戲過良家婦女,但從沒有偷過人妻,上過寡婦,要是敢讓他知道誰在造謠,非讓自己的惡奴吧他們打個半死。
武道的修煉雖然被他終止了,但道術的修煉雖然緩慢,卻沒有放棄,說不定過個十年,二十年,自己還可以憑借道術縱橫異界,雖然希望很渺茫,時間也要等很久。
這也就是季晨的想法,換成修士,十年不過彈指一瞬,那算得久,但對季晨來說,十年可是自己前世半輩子的時間了,想想都太久。
三個月的時間轉眼即逝,季晨總算積累夠了足夠的真氣,迫不及待衝進了自己的住所。
當天晚上,規模宏大,建造奢華的季府一角燃起大火,季晨從冒著濃煙的房間裏衝出來,不顧來來往往滅火的下人,丫鬟與護院,哈哈大笑起來,嘴裏還喊著:“能用,能用,哈哈哈。。。”
原來季晨當天下午便開始試著畫出道家最基本的‘點火符’這是一種毫無殺傷力,但簡單易上手的低級符籙。
季晨一下午便是在不斷描畫這種符籙,或許是因為這具身體的緣故,開始的幾十次全部失敗,白白浪費了真氣,幸好這種符不太浪費真氣,否則才讓季晨絕望。
望著一次次沒有燃燒起來的廢符,季晨一度認為自己的道術在這個世界並不能用,直到最後一次,他沒有報多大希望的時候,符籙在他的授意下燃燒起來,讓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