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形容白夜現在使用的戰鬥方式,那大概就是《火影忍者》裏的飛雷神了吧。
隻不過飛雷神是在敵人身上做標記,而白夜不用那麼麻煩。
隻需一刀足矣。
夏油傑看見白夜輕鬆擊倒棘手的五條悟,從未見識過這樣瞬移手段的咒靈操使,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他打得十分吃力的白毛,居然就這樣毫無反抗之力的躺了?
他想召喚新的咒靈進行反擊,可就隻在一個念頭之間,視野之內輕踏空風的長發少年,卻已經沒有了身影。
再度出現時,是少年美麗到讓他忍不住屏住呼吸的虹色眼瞳。
隨即夏油傑眼前一黑,腹部受到重擊的暈了過去。
距離再次被殺死,白夜的靴底觸及地麵,隨手的把夏油傑丟到地上。
丸子頭少年頓時滾了個圈,均勻的粘上地麵的厚厚灰塵,昏迷不醒的慘樣,仿佛一團滾了白蓮蓉的麻薯。
反觀另一旁被扔給石蒼的五條悟,幹幹淨淨的,簡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完全是區別對待啊...''石蒼默默吐槽。
但這並不能改變他們全都是被白夜打暈的事實。
最終,抗打擊能力又變強了一點的石蒼扛下了所有。兢兢業業的按照master白夜的吩咐,替這兩個破壞狂收拾爛攤子。
被夏油傑搶了工作的白夜則是進入了無事可做的狀態。
他在這座學校附近一邊散步,一邊抽刀殺死目之所見的每一隻咒靈,連蠅頭也不放過。
這副時不時抽刀砍“空氣”的模樣,換成其他人可能會讓路人感覺是精神病發作,可白夜的動作利落幹淨,步履平穩,反而有種賞心悅目之感。
“白夜君?”有一個女性的聲音十分吃驚的叫住了他。
從住家院牆裏延伸出的樹影綽綽,被光斑籠罩的白夜回頭看去。一位身著職業套裙的黑色短發女性,十分欣喜的看著他。
這副十分健康的樣子,和白夜的記憶有著很大的出入。
於是他以疑問句開頭:
“你是…伊織?”
“嗯!”名叫伊織的黑色短發女性重重點頭,話
() 語中有著難以招架的熱情:
“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還根本沒感謝過呢!差不多快晚飯時間了,白夜君來我家吃飯吧!”
白夜並不想太多的參合進別人的生活,於是錯開眼神:
“其實我還有事……”
低沉的沙啞男聲出現在伊織的身邊:
“能有什麼事?你一路過來不都是在閑逛嗎?”
如同摩西分海一般,在眾人看危險人物的眼神下,禪院甚爾居高(身高)臨下的俯視著白夜。
他嘴角上的傷疤加這副仿佛剛砍完人的表情,百分之百能止小兒夜啼。
前提是忽略他左手提著一大袋蔬菜,和右手抱著的兩歲兒子禪院惠。
這副和記憶出入過大的場景,讓白夜頓時無話。
禪院甚爾,圈子裏赫赫有名的術師殺手。在此之前的身份是禪院家軀俱留隊的一員。因天與咒縛的原因而沒有任何咒力,換來的是絕對強悍的身體能力。
白夜沒有和禪院甚爾打過的記錄。
雖說以互相殘殺為前提進行戰鬥,他絕對能贏禪院甚爾。
但一個沉浸在家庭幸福中,喪失殺戮意願的人,白夜沒有斬切的興趣。
可就算是這樣,在進了禪院甚爾家門,看見這個砍人腦袋和切瓜一樣的男人,真的在菜板上切著蔬菜的時候,白夜還是有著一種恍惚感。
兩年前,禪院甚爾的妻子禪院伊織病重,那是當時的人類醫療實力無法治愈的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