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門沿上的古式門鈴發出清脆的叮鈴聲,lupin酒吧的老板兼唯一的酒保淡定的擦著玻璃杯,對年齡與酒吧環境格格不入的兩人視若無睹。
畢竟這件照著暖黃燈光的酒吧,在五條悟和白夜進來之前,就已經坐了兩個未成年人。
原本隻是無聊等待的中原中也,看見與他隔了一個位置坐下的白夜,忍不住愣了一下。
無他,禪院白夜的外表,與他內心的空虛程度仿佛呈反比。
他的長發如最上等的絲綢一樣安靜的垂在耳畔,發絲漆黑的色澤在燈光下毫無瑕疵,襯得他精致的臉龐,仿佛觸及倫理道德極限的人偶。
空洞、缺乏生氣,但卻仿佛水鏡中的月影一般美麗。這就是中原中也對禪院白夜的第一印象。
就連表麵嫌棄中原中也、而把自己固定在吧台座位最末的太宰治,也被這份美麗震懾到了。
在見到禪院白夜之前,太宰治不相信世界上存在完美的外表。
但在見到白夜之後,這種對世界的否定而產生的慣性認知,就這樣被無情屠戮殆盡。
麵對這種美麗,就算有人為了得到白夜的青睞而自願去死,在太宰治看來,也絕對是可能的。
但禪院白夜的可怕之處,並不來源於他美麗到動搖心神的容貌。在他無人可擋的實力麵前,這份美麗,不過是最不值一提的裝飾罷了。
白夜的目光在躍躍欲試的兩人臉上掠過。
很顯然,在他和五條悟從擂缽街來到lupin的這段時間裏,森鷗外已經向他們介紹過禪院白夜的實力了。
可在場的都是同齡人,在未實際見證過對方的實力之前,就被某個首領告知:[這個人很強你們絕對打不過,所以一點要表現得乖一點。]這種話,會不服氣肯定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橫濱的重力使,這些年來不也一樣是未嚐敗績嗎?
而太宰治心裏想的則是:正麵戰場上我絕對不是對手,但下了戰場之後的情況,就不好說了。
因此兩人躍躍欲試。
貼在白夜身邊坐下的五條悟則是習以為常了,每當白夜在場的時候,他總是被忽略的那一個。
雖說冠軍在的時候沒有誰會去在意亞軍,但五條悟還是希望這些人多關注自己一點。
這些人總是盯著白夜看的專注
模樣,經常讓他不爽。
[你們沒有自己喜歡的人嗎?去盯自己喜歡的人看,別盯我的老婆啊!]
雖然五條悟很想把白夜關起來這樣那樣,永遠不讓除他以外的人看見白夜,但五條悟也明白,這種做法絕對不是愛。
他想更多的看見白夜高興時露出的微笑——當然,最好不是在殺人或者殺咒靈的時候。
所以,為了能讓白夜真心的露出微笑,曾經對白夜造成過慘痛傷害——那個占據過加茂憲輪身體的腦花,自然是需要排除的絆腳石。
白夜心裏想的就簡單多了——腦花還在這個世上活著,他就不會停下追獵。
既然如此,人手既然是越來越多就好。
當然,腦花這個BOSS是他的,其他人打打輔助就好了:
“造成港口黑手黨前代首領複活的,是港口黑手黨的準幹部蘭堂。他的異能力是無視物理定律的空間操控,可以將死去的人轉化為異能生命體,造成旁觀者眼中的複活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