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許多人也都聽說過,雨震做賊心虛,自然不希望秦天將這件事鬧大。
“怎麼?你這種畜生之舉都做得出來,還怕別人說?”
秦天對著雨震咧嘴一笑。
“你……”
雨震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天見狀,朝著雨震走了兩步,附耳道:“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的寶貝女兒慢慢地死去……”
“咯噔!”
雨震一聽,心裏本能地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秦天,和他認識的秦天,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身上有一種令人生畏的氣勢。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雨震頓時臉色大變。
“瞧把你嚇的,我這個所有人眼裏的窩囊廢,也能把你嚇成這樣?”秦天笑了,笑的非常不屑。
雨震心中頓時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不祥預感。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今天站在他麵前的秦天,好像變了一個人。
秦天的身上有一種恐怖到極致的氣息。
這是……王者的氣息!
不就是一個流浪漢嗎?他怎麼可能有如此恐怖的氣息?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我雨震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嘶!
雨震倒吸一口冷氣,一臉的震驚,甚至他有一種錯覺,仿佛秦天是一個他招惹不起的神祗。
殊不知,雨欣的身體狀況,悄然發生著變化。
六脈四十九針之中,還有一門絕技,就是控氣為針,也就是說,秦天不用接觸病人,就能治病救人。
同樣的道理,秦天若想要一個人死,也同樣非常容易。
何況,雨欣的身上,還有他的一個腎呢。
剛才在靠近雨欣的時候,秦天用氣針屏蔽了雨欣身體裏的那顆腎所有功能,隻需要七天時間,他的東西,怎麼拿走的,他一樣會怎麼拿回來……
天底下能占他藥神便宜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記住,你女兒隻有七天的時間……”秦天目空一切,轉身朝著雨家大門走去。
“站住!打了我就想走,沒那麼容易吧?”
蔣明攔住秦天,打了他,就這麼走了,那他蔣家少爺的臉麵何在?
“誰敢動他?”
話音剛落,人民醫院院長魏敬軒領著一名身穿名牌的中年男人快步而來。
“小先生,您可讓我好找啊?”
秦天神情淡漠,非常平靜地回應了一句:“有事?”
“秦先生,我父親病危,魏院長說治此病者,唯有您可藥到病除,隻要您肯出診,不管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您,請您務必跟我去一趟!”
緊隨魏敬軒的那名中年男人,一進來,就無視眾人的目光,單膝跪在秦天麵前,萬分焦急地懇求道。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此人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可是濱海城孫家的人。
然而,秦天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負手而立,一股無視一切的樣子,目光轉移到魏敬軒的身上,質問道:“什麼病啊?連你這位堂堂大院長都束手無策嗎?”
“小先生,此病已入膏肓,恕我無能,唯有小先生出手才可化危為安啊……”
“那好吧,等我一下,我去取個東西!”
說完,秦天去了自己的住的一個破舊的房間裏,拿到了他生命中最寶貴的一百四十七枚針。
四十九枚銀針、四十九枚金針、四十九枚木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