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事情是你們搞出來的,你們一群小家夥去負責孵蛋!”楚雲瞪眼道。
兩枚蛋被擺在大樹下,有專門的人負責看護,靜等幼鳥破殼而出,畢竟這可是強大的飛禽卵啊,非常珍貴。
十幾天後,喀嚓一聲脆響,一枚蛋出現了裂紋,碧玉般的殼裂開,從裏麵滾落出一個小家夥,渾身黑色羽毛閃光。
接著另一枚蛋也裂開了,掙脫出同樣一個小家夥,探頭探腦,眼睛很亮,渾身青色羽毛,四顧周圍。
很長時間後,那團青色霞光才斂去,這隻靈性驚人的幼鳥渾身覆蓋燦燦青色,水靈靈的大眼像是會說話般,好奇的看著眾人,任誰一看就知道,這是一頭很不一般的靈禽。
“出生拉!”一群孩子歡呼,跑回家中,取來肉塊,就要喂兩頭幼禽。
一群狩獵的人回來了,獵物不是很多,而且有人被抬了回來。
回到村後,楚離天一心修煉《玄陽道決》很少去管兩頭幼禽。
幾天後,楚陽的父親與村裏人外出打獵,受傷回來。
“放心,沒有人死掉,不過楚陽的父親受傷不輕,被人射了一箭,傷到了肺。”楚雲臉色不是很好。
“怎麼回事?”幾位族老都出現了,向他詢問。
誰將你傷成這樣?”
他的母親跑來,淚眼婆娑,抓住楚林山的一隻手,守在一旁,輕聲哭泣。
“哭啥,不就是挨了一箭嗎,平常打獵經常被猛獸撕傷,流這點血算什麼!”楚林山瞪眼,不讓他們哭,他是一個很硬氣的漢子。
“大嫂你別哭,林山兄弟沒有性命危險,養上一段時間就會壯的跟一頭牛般,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楚林飛勸道。
這種傷著實不輕,即便楚林山身體強壯,也不能大意,否則可能會落下嚴重的病根,一生體虛與哮喘。
還好,楚雲等人已暫時為他處理了傷口,將山中的老藥咬碎,敷在了上麵,同時喂他吃下了幾位族老以凶獸血等熬煉成的藥散。
“別哭,活著回來就好。”村長楚峰走到近前,猛地拔出了那支鐵箭,一道血頓時自傷口噴出。他動作迅疾,掌心光芒一閃,快速壓落,血迅速止住,傷口也閉合了。
“大叔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楚離天也送上了一份心意,帶來了一籃子果實與獸肉。
“是數裏外的狼村人幹的,現在不知道為何,進入了我們的狩獵區,與我們爭奪獵物,還差點射殺楚陽他爹。”
“到底怎麼回事?”村長的院中,一群重要人物齊聚,楚峰皺著眉頭詢問。
“村長,的確是狼村的人惹事,越界到我們這裏,搶奪林山射殺的一頭狼,還狠下殺手,若非守山躲避的及時,那可真是一箭穿心而亡啊。”楚林飛恨恨的說道。
眾人聞言變色,這是下死手啊。
“下手這麼狠,真是不講規矩啊?雖然兩村相隔數裏,各守一方,幾乎不怎麼發生爭鬥,平時雖然有些爭鬥但也山小孩子小打小鬧啊!但畢竟同生活在這片山脈,怎麼也要講一些情麵啊?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一位族老歎道。
楚林飛道:“出手的是一個兔崽子,十八歲的樣子,修為達到道者後期,長的倒是一副好賣相,白皙俊俏。但心真的很歹毒,朝著林山一箭射來,就像是在殺野獸般,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冷的可怕。”
林村的一群人當時就怒了,一齊向前衝去,但對方也毫不示弱,數十人迅速聚集,非常強硬,針鋒相對。
若非恰巧山脈深處一頭獅子發狂,吼的群山震動,山石滾落,雙方都擔心,迅速退走,不然可能會有一場嚴重的流血衝突。
“為什麼這樣咄咄逼人,難道覺得道者的修為很強大,可以無視我們的感受了嗎,不然怎能如此欺人?!”幾位族老也有些怒氣。
生活在大山中,壯年男子對一個村落來說非常重要,對方竟然這樣肆無忌憚,說殺就殺。
有人補充道:“那個兔崽子很不簡單,給人的感覺很不好,看著他像是在麵對一頭成年妖獸,強大而又凶殘、冷酷。”
“這麼說狼村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少年,看來這一族強大了很多啊,現在很鼎盛,而心思也就大了。
”村長輕語道,微眯著眼睛看向狼村方向。
隨後,他轉頭看向楚雲等人,道:“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日後要小心防備,若是他們得寸進尺,該怎麼做你不要猶豫!”
“我知道。”楚雲點頭。
轉眼又過去了大半個月,狼村的人時常越界,甚至在這片區域挖下很多獸坑,林村的人誤墜當中,差點被坑底鋒銳的鐵矛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