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寒看著反常的墨裕琛,“墨總,今天蘇小姐是我的舞伴。”墨裕琛像是發了瘋的獅子一般,“貌似我做什麼還輪不到傅總您來管,而且他是墨氏的員工,我有權利帶她走。”說著便粗魯地拉著蘇清婉的手腕,仿佛要把她的手掐斷了一樣。走出宴會廳,蘇清婉憤怒地說道,“墨總,請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墨裕琛怒視著蘇清婉,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她燒成灰燼。“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他咬牙切齒地罵道,“才出獄沒多久就開始到處勾引男人,真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蘇清婉驚恐地看著墨裕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顫抖著說:“墨裕琛,你不能這麼汙蔑我,我沒有……我隻是……”
“沒有?”墨裕琛打斷她的話,冷笑道,“那跟傅靳寒在舞池裏的是誰,跟他在那裏卿卿我我的是誰?你說啊?”
蘇清婉拚命搖頭,“沒有,不是這樣的,隻是傅總知道我方案被竊取的秘密,我真的很想知道是誰陷害了我,我沒有別的想法。”
墨裕琛卻根本聽不進去,他粗暴地將蘇清婉拖到自己的邁巴赫裏,蘇清婉掙紮著,哭喊著:“墨裕琛,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
回到蘇家別墅,墨裕琛失控了一樣把蘇清婉甩到了床上,一顆一顆解著自己襯衣的紐扣,“蘇清婉,難道我還滿足不了你嗎?啊?你還要去找別的男人。”說著就撲倒了蘇清婉,將唇覆在了蘇清婉的唇上。然後像瘋狗一樣撕爛蘇清婉的衣服。蘇清婉一開始還在拚命的掙紮,“墨裕琛,你放開我,你,啊……”然而墨裕琛什麼也聽不進去,仿佛是在證明什麼。後麵蘇清婉也不再掙紮了,她也沒有力氣掙紮了,隻是在默默的流淚,直到她的淚水落在了墨裕琛的手背上,墨裕琛才如被電擊般停止了動作。隨後,他一言不發地停止了動作,拿起衣服離開了蘇清婉的房間。“墨裕琛,我決定不再愛你了。”蘇清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要離開墨裕琛為她編織的牢籠
彼時,墨裕琛回到書房。他的內心非常的煩躁,他很少吸煙,但是今天他一支又一支地吸著香煙,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麻痹自己的內心。興許是太累了,他趴在書桌上睡著了,“墨琛,爸要走了,我走後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爸,爸,不要,不要離開墨琛。”墨裕琛倏地醒了過來,十幾年來,他時常會做這樣的夢。他出生的時候媽媽就難產而亡,是爸爸將他一手帶大的,他非常愛自己的爸爸。“都是蘇明生,都是蘇清婉,是他們全家害了我爸爸。明天就是爸爸的忌日,我要讓他們贖罪。”
此時,夜色還沒有完全褪去,墨裕琛一把拉起還在睡夢中的蘇清婉,蘇清婉虛弱地睜開眼睛,滿臉驚恐與疑惑。“起來!跟我走!”墨裕琛怒吼道。
蘇清婉顫抖著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墨裕琛瘋了一邊以最快地速度驅趕著車子,一邊狠狠地說:“去給我爸贖罪!”
他們來到了墨裕琛的父親墨森的墓碑前,墨裕琛狠狠地將蘇清婉推倒在地,“跪下,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站起來。”
蘇清婉癱跪在地上,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墨裕琛,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墨裕琛揪著蘇清婉的頭發怒喝道:“蘇明生十三年前害死了我爸爸,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複仇了,但是他老不死的竟然植物人了,隻能讓你這個女兒賠罪。你就是什麼好鳥嗎?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你就跪在我爸的墓前反省吧。”蘇清婉大聲啜泣道,“墨裕琛,你可以打我,你可以罵我,但是我不準你說我爸爸,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殺了墨叔叔,為什麼還要把你接到蘇家?”“哼,他還不是想塑造宅心仁厚的好企業家的形象?如果沒有當年墨家的倒台,怎麼會輪到你們蘇家?”“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爸爸待你像親兒子,他不是你說的那樣的。即使你說的都是事實,我們蘇家也已經破產了,我爸爸也成為植物人,我也一無所有了,你應該滿意了吧?求你不要再恨我父親了。”蘇清婉拚命地搖著頭解釋。“不夠,遠遠不夠。”
此時,墨裕琛的電話響了起來,此時電話那頭傳來柳如煙的聲音,“墨總,今天早上十點有來自歐洲的客戶過來,見您還沒來公司,我提醒一下。”“好的,馬上就來。”墨裕琛掛斷電話,對著蘇清婉說,“你就在這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然後就匆匆離開了。